“三姐不信?”朱沫麵帶微笑,壓低著聲音。
朱婉清一下就勾起強烈的好奇心:“說說看。”
“曼哈頓的大股東王聯居,你應該知道吧?他現在就是張芸和朱凱倫的靠山,我過來砸王聯居的場子,就相當砸了張芸母子的靠山。”
朱沫接著說:“你看,我這算不算替你媽媽報仇,給你出氣?所以呢,我說三姐還得感謝我,沒有毛病吧?”
朱婉清這才真的露出驚容,問:“王聯居怎麼會成為那狐狸精的靠山?可是,你就算砸了王聯居的場子,能對造成什麼影響?”
朱沫歎道:“三姐真是一缷下警官,連破案邏輯也丟了。曼哈頓私下存在大量的違禁藥物交易,這在咱華國可是嚴厲禁止的。還有,三姐不會真以為陳東隻是剛好帶隊路過吧?”
“那你們來鬨事,難道是……”朱婉清隻是剛聽到王聯居是張芸母子的靠山,太過震驚,破案的底子還沒丟,一點就通。
朱沫露出得意的小表情,說:“我這叫以身入局,將曼哈頓所有的內保吸引過來。你要知道,黑人販藥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直接讓陳東過來,隻怕人一出現夜總會門口,那些違禁藥物就已收拾得乾乾淨淨。”
“這就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我本來並沒有打算讓三姐過來冒險,三姐這就叫恰逢其會。好在,三姐身手了得,隻有一個詞能形容:【英姿颯爽】!”
朱婉清是越聽越驚訝,不過她也不是傻白甜,刮了他一眼說:“我看你是怕我礙了你的好事,在你眼裡,三姐就那麼無腦衝動嗎?”
朱沫含笑不語,關於“無腦衝動”他不能表態。
對最親的人,怎麼著也得誠實吧。
朱婉清俏臉一紅,恨恨地在他腰間捏一把,痛得他直咧嘴,說:“三姐,注意形象,這麼多人呢。”
經過這件事,姐弟間因為許美慧而產生的隔閡,也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朱婉清一副秋後算帳的表情,悠悠道:“我看你這個【以身入局】玩得挺溜嘛,左擁右抱溫香軟玉的,紅票子還淨往那裡塞,真有你的。”
她嚴重懷疑弟弟假公濟私,“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是沒錯,但就沒有其它法子嗎?
非得把自己弄得那麼腐敗?
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畫麵,她心裡就瘮得慌。
作為不婚主義,心理上難免有潔癖,總有種弟弟的身體被三陪女弄臟的感覺。
朱沫大概了解她的心思,說:“既是以身以局,就得像個來舞池消費的樣子,你說呢?誰家三好學生會來夜總會?”
“那什麼緩解壓力,心情不好,統統都是扯蛋,真實目的就是尋求酒色刺激。要是整得像柳下惠的話,人家一眼就看出是窩底。”
“啊?”朱婉清總覺得哪裡不對,偏偏又無言以對。
再說下去,反倒顯得她無理取鬨了。
隻奇怪的是,她心裡的疙瘩好像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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