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朱沫現在不缺錢,缺的就是身份。
朱沫心頭明亮,微微行下禮:“那就多謝陳老的建議,小子會考慮的。”
陳睿淵顯得頗為受用,像他這種曆儘風霜的中老年人,自然會明白一個道理:莫欺少年窮。
這可是大人物叮囑要照顧的人,他很樂意表現出善意。
擺擺手,說:“一個建議而已,何足掛齒?再說,想要為國爭光,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行。”
“小陳,你送沫少一程。”
陳東早已心神巨震,連忙說“好”。原以為自己重返特戰隊,晉升中隊長,麵對舊主至少已可以平等對話,誰曾想朱沫反手就給他一對王炸。
在他印象中,這位華都特戰隊最高長官平時一臉都如同嚴冬的冰霜,從不輕易給任何人以溫暖或笑顏。
這位長官行事剛正不阿,無論是麵對位高權重的上司,還是關係密切的同僚,他都堅守原則,絲毫不給臉麵,一切皆以規章製度和事實為準繩。
但就在剛剛,他聽到了什麼,陳睿淵字裡言間充滿了器重之意,甚至給他一種長輩對晚輩的那種關懷。
他莫名想到一個網絡段子: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陳睿淵下車後,送朱沫回豪宅時想像平時那樣說話,喉嚨卻突然變得乾澀,竟變得有些拘謹。
他突然意識到,如果打好和朱沫這位舊主的關係,自己很可能依靠裙帶關係更進一步。
這時,眼前一花,隻見朱沫貓著身體從後座閃到副駕駛上,慢條斯理地係好安全帶。
“陳哥,陳老是你上司嗎?”
陳東苦笑道:“是也不是,你要知道陳老可是華都特戰區最高長官,和這個我中隊長還隔著好幾個上司。”
“哦?”
兩人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
十分鐘後,商務車在築香小院門口停下。
下車後,朱沫並沒直接進去,而是站在那若有所思。
從陳東那得知,這個陳睿淵級彆挺高,華都的三把交椅必能占據之一。
他自然能看出陳睿淵言語中流露出的善意,若是彆人,可能會飄飄然,畢竟他這一年來風頭正勁,表現可說是現象級彆,有領導高層看上似乎也說得過去。
但他顯然不這麼想,如今他站在楊家的對立麵又和孫家長子交惡的節骨眼上,陳睿淵的出現明顯帶著深意。
更像是得到某大人物授意。
陳睿淵在審視他,他何嘗不是暗中觀察陳睿淵的肌體語言?
這當然不是憑空推斷,而是通過細致入微的觀察力得到的這個結論,雖然這個結論讓他感到詫異。
難道是楊家或孫家的對頭?想借自己的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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