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後,一直沒說話的銀狐突然嬌笑連連:“哈哈,做人當如此,尊重他人命運,享受缺德人生。”
見三人都皺著眉頭看過來,連忙改口:“沫少的教誨,屬下會牢記在心裡。”
直接往朱沫身上賴,這反應能力,求生欲杠杠的。
眾人都不由笑了。
一笑,氣氛就變得輕鬆些。
朱婉清不悅地說:“這是你的理解,彆淨往阿沫身上推,要享受缺德人生你自己享受去。”
朱沫不以為然:“行了,既然香君姐不去看侄女,那就回去吧。銀狐,去開車。”
“好嘞,沫少,屬下這就去,保證會當好一個合格的牛馬。”
銀狐一走,李香君美眸看著她離去的方向,說:“阿沫你這個保鏢還挺搞笑的。”
朱沫也不隱瞞:“她其實也不能算是我的手下,應該說是合作關係。她這人可不簡單,彆看她表麵。”
李香君和朱婉清一下露出感興趣的色彩,都看著朱沫,想聽他多說些。
朱沫暗自搖頭,關於銀狐他的了解其實也僅限於表麵。
彆看她很會搞怪,或許你再見她時,也可能就是冷肅的一麵,而且毫無違和感。
俗話說人生如戲,有些人天生就有種天賦,能在各種角色之間隨意切換。
當你認為她就是這種人,很可能轉眼間又會改變看法。
想了想,說:“陳哥介紹的,一家類似私人偵探所的信息交流中心的老板,我查過她的資料,非華都本地人,據她說曾是一名小學老師,因不滿教育環境而停職下海,你們信嗎?”
朱婉清淡笑道:“她這人說話挺有意思的,說她原本對教育事業充滿熱忱,曾幻想傳道授業,與學生探討學問,互相迸發出新思想。”
“要不是她自己說是個小學老師,差點就信了她的鬼話。小學生還能跟她迸發出新的思想?大學生還差不多。”
李香君眉頭一挑,看著朱沫:“有什麼說法嗎?”
朱沫笑道:“很簡單,我曾見過她抽屜裡有一疊身份證件,你說你該信哪一張身份證件是她本人?當然,也可能是她故意讓我看到的。”
朱婉清聽了,麵露擔憂:“阿沫,這樣的人靠譜嗎?”
讓人捉摸不透的人,難免讓人覺得心裡沒底。
對此,朱沫隻說:“陳哥介紹的,況且她提供的信息對我很有用處。”
李香君點點頭:“各取所需也無不可,我相信阿沫會處理好的。”
約過四五分鐘,一輛寶馬車緩緩停在三人身前。
銀狐辦事的效率還是杠杠的,不但開車過來接,還換了一身裝扮。
長發挽起,紮成一個鬆散的馬尾,碎花連衣裙搭配一雙裸色的低跟涼鞋,和剛剛職業白領的裝扮像換了個人,顯得清爽,看起來宛若鄰家女孩。
真不知道在這短短四五分鐘裡,她是怎麼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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