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賴子望著塊肥肉卻吃不進嘴裡,卻沒想到,這塊肥肉早就被顧家老三吃乾抹淨了!
這讓得他心中妒火中燒,看向顧洲遠的眼睛,直似要噴出火來。
“呸!”他心頭憤憤,又是朝地上呸了一口。
“你踏馬往哪吐呢?”那唾沫星子被風吹了開來,顧洲遠趕忙避開,他瞥一眼二賴子,嫌惡道。
“嘿!”二賴子正想找機會弄顧洲遠呢,這不這人不就湊上來了嗎?
“我就吐你怎地?你跟寡婦搞破鞋,誰見了你不得啐你一口。”
顧洲遠眉毛一挑,嗬嗬兩聲:“你說我搞破鞋就搞破鞋啊?來來來,你有種再朝我吐一口!”
屋裡的情形一目了然,他也不急著自證清白,大晚上的閒著也是閒著,逗逗猴解解悶也挺好。
關鍵是他剛剛已經幫羅寡婦母女救治過了,現在藥效還未起作用。
要被彆人闖進去,亂七八糟地救治,反而會出岔子。
現在正好辦法拖一拖時間。
二賴子從未將顧洲遠放在眼裡過。
他“哈忒”一聲,一口濃痰就要朝顧洲遠吐去。
可目光觸及顧洲遠那平平淡淡的眼神,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發怵。
旁邊的看熱鬨的二狗拉了他一把,衝他搖搖頭。
二狗跟二賴子許是因為都是二字輩的,平日裡關係不錯。
他前兩天被顧洲遠揍了一頓,今天眼看兄弟也要倒黴,出於江湖道義,他決定還是拉他一把。
二賴子也就坡下驢,一口濃痰吐在腳下,故作不滿道:“二狗你拉我乾啥,這搞破鞋的就是欠收拾!”
顧洲遠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二狗。
二狗眼神閃躲,那日顧洲遠的凶悍已經給他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現在他的鼻子還在隱隱作痛。
胡婆子跟胡老蒯頭碰頭嘀嘀咕咕在合計著啥。
過不多一會兒,胡婆子上前扯住顧洲遠的衣擺,嚷嚷道:“顧家老三,你跟那羅氏勾搭上多久了?”
顧洲遠一甩胳膊,把胡婆子掀了個趔趄。
他不緊不慢道:“並未勾搭。”
胡婆子哪裡肯聽,她張牙舞爪在原地蹦跳著:“你文縐縐的裝什麼?你說沒勾搭就沒勾搭了?那騷婆娘可還是我胡家的媳婦兒,難道你不知道奸夫淫婦是要浸豬籠的?”
顧洲遠麵無表情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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