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心裡一驚“你瘋了嗎?白天怎麼來這兒了,萬一被人撞見可是要被亂棍打死。”
她抓著男人的衣服訓斥著。
男人抱著她的腰,手上不老實的亂動。
“小姐,我想……”
男人埋在她頸肩,細碎的吻落下。
溫梨仰著脖子。
緊咬著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若是被外麵的人聽見,她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可一看見男子通紅的眼睛望著她,她便什麼規矩都忘了。
隻想什麼都由著他。
願意做什麼就做吧。
何必讓他不開心。
到底沒有過分胡來。
男子躺在她的床上睡著。
她去父親的院子裡請安。
她的父親也是奇人。
當了幾年教書先生,出了幾個優秀的人才,得到上麵人的重視,賞賜了一個教書育人的牌匾,落戶府邸。
成也賞賜,敗也賞賜。
得了賞賜金銀,她父親開始沾沾自喜,身上的那些破爛習慣實在上不得台麵。
沒什麼本事的文人平白揣著一身的傲骨。
被一些人哄騙著,開始留戀於煙花之所。
有了一次就會愛上這種感覺。
他父親開始夜夜不歸。
母親見過被她父親捧在手心裡的愛意,一旦不愛了一些言行舉止實在明顯。
身上沾染的胭脂俗粉味道。身上的一些抓痕無一不刺痛她母親的心。
她母親一直敬愛著的夫君,到底與內心好色之徒淪為一團。
兩人漸行漸遠,無端的爭吵變多。
吵得越凶,女人歇斯底裡,像瘋子一樣的祈求挽回丈夫的心,可丈夫早就被柔情蜜意的溫柔香迷惑。怎麼看自家的糟糠之妻怎麼礙眼。
哪兒哪兒都看不上,覺得惡心。
爭吵的次數越多,無疑是將男子往外推。
可女子哪裡能甘心自家夫君就這般不愛了。
越是不乾淨越會做一些瘋狂的舉動。
她父親開始越發看不上她母親整日以淚洗麵的喪氣模樣。
母親被她父親蹉跎了幾年,從歇斯底裡到徹底失望相對無言,母親的身子骨越來越差。
母親突發高熱,大夫束手無策,家裡下人幾次去煙柳巷裡請他父親回來,偏偏父親舍不得從溫柔鄉中離開。
直接撂下一句話“能救就救,不能救就死。”
這一句話無疑是加劇她母親的死亡。
高熱不退,最終撒手人寰。
母親尚在,她還能得到幾分寵愛,母親離世,她成了徹底無人疼愛的草,沒有人會注意到她。
說來還真是可憐。
正是因為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