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名沒份的跟著她。
被外人知道是會被傳閒話。
她這段時間從來沒有顧及對男人的喜歡。
若是被那些朝中大臣抓到把柄,胡言亂語的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她怎麼可以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把男人的名聲棄之不顧。
這也是為何男人對她的態度忽冷忽熱,怕是沒什麼安全感。
怪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思及此,
溫梨上前牽住男人的手“聞禮,你在怨我對不對?我這便擬了聖旨……”
話未說完。
“溫梨,你不必如此,身份於我沒那麼重要。”
聽見男人的話,
急切的心情有些許好轉。
溫梨再一次被潑了冷水的冷靜下來。
對呀,如果男人真的看重身份,又怎麼會在小小的院子裡麵從不涉足朝政。
她把男人看得太膚淺了。
那為什麼,為什麼男人突然就變了心思的和她在一起?
與她纏綿床榻,歡喜的情緒從不是作假。
“若不是身份,那到底因為什麼事情你對我的態度變了……”
“我剛才聽丫鬟說,你遣散了我屋子裡的人,是她們衝撞你了嗎?”
在她身邊伺候多年的大丫鬟,一向很是得她心思。怎麼會做出莽撞的事情來呢?
是不是其中發生了什麼誤會讓男人生氣了?
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麵,這些人難不成背著她欺負了她的人?
溫梨腦子裡想了很多。
抓著男人的手舍不得放開。
“若是她們有哪做的不到衝撞了你,你彆和她們置氣,更彆和我置氣……”
男人的態度太冷了,比初中的雪還要冷。
冷得她的心被一點點灌進了雪水,炙熱被一點點壓製。
她怕自己再承受不住男人的孤冷性子。
得到了一開始的甜,再次讓她承受這般痛苦,就好像怎麼也做不到。
明明兩人一開始那麼好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在那一瞬間想要和男人一起共白頭。
為什麼離開幾個月所有事情都變了,她身邊的人換了。男人還是那副模樣,可好像再不會黏著她……
到底哪裡出了錯?
能不能給她一個答案,她快要被這種虛空的情緒折磨瘋。
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卻不知道該從何得到。
溫梨站在原地,仰頭看著男人,男人還是那般好看,好看的叫她移不開眼。
世間男子無一像他這般貌美。
何其有幸,她曾經得到過。
可能是上天見過,但現在她想變得貪心一點。
她想要男人像她離開前那般的哄著她寵著她,溫柔相待。
希望所有一切都不會變,不管是兩人的感情還是什麼。
“聞禮,是不是我懷孕,身子變醜了,你便不喜歡我了?若是如此,我便把孩子打掉……”
原諒她是一個殘忍之人。
與男人相比,孩子不值一提,
如果沒有男人的喜歡和愛,那兩人這個共同的孩子又有什麼留下來的必要?
都說天子無情,她見慣了太多的手段。
若非她的習武天賦極佳,甚至比哥哥們還要聰慧,能精準掌握住所教學的一切。
她做的足夠優秀,優秀到她的父親想要無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