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哥,彆洗了,快去看看吧,你家妻主又去逛窯子了。”
說著話將他拉起來。
聞禮看著手裡的女子衣物,再看看凍紅的雙手。
身體本能的說著“這些衣服要洗乾淨,不然妻主回來會不高興。”
年紀偏小的少年被他的話氣得直跺腳“都到了這個時候妻主都要沒了,你還洗什麼衣服啊?你真是個榆木腦袋。”
“難不成你要眼睜睜看著你的妻主去喜歡彆的哥?”
聞禮看著眼前要比他小好多歲的少年,不明白這個小孩為什麼這麼著急?
這種事情不是著急就能夠解決的。
“我去了又管什麼用呢?隻會招妻主的厭煩,好了,你快回去吧,一會你娘親知道你跟我待在一起又要訓你了。”
聞禮催促著少年離開,等人走後將門關上。
[係統,記憶呢?]
來這兒都好幾分鐘了,狗屁記憶沒傳輸過來,還能不能乾點正事?
“嘶……”
聞禮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他這副身子是遭受了多少的挫折?
怎麼疼成這副樣子?
手上全是凍瘡,隻怕沒少在大冬天洗衣服。
這個世界是沒有樹木嗎?
就不能燒一鍋溫水?沒苦硬吃?
呼叫係統,等了這麼一會兒,係統還沒上線。
難不成是死了?
怎麼回事?
他身上穿的是洗到發白的衣物,大冬天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衣物,手上全是凍瘡。
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被好好疼愛的哥。
這樣破舊的身份去什麼窯子堵自己的妻子,他是嫌棄自己活得太久了?
能被女子這般對待,必然是得不到多少喜愛,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就算去了也不會聽他的話乖乖回來,沒準去了那種地方反而是在自取其辱,
他是瘋了才會跑到那種地方自虐。
自虐的事情少做。
腦子不正常就得多治。
不治的話隻會讓自己病入膏肓。
聞禮坐在石頭旁繼續洗著衣服。
當雙手接觸到冰冷的水那一刻,整個人激靈一下。
大腦瞬間清醒了。
沒恢複記憶的他是腦子有病嗎?就不能善待一下自己?
彆人不喜歡,自己也得喜歡自己。
連自己都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喜歡自己,又指望著誰能好好對待。
聞禮忍著冷逸去棚子裡拿了一堆木材。
輕車熟路的來到廚房,往鍋裡添了一鍋涼水。
點柴燒火。
一堆柴火燒光,鍋裡的涼水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