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躺在床的外側,將少年攬進懷裡。
“睡吧,我守著你。”
她輕輕拍哄著。
少年沒一會兒便入睡。
直到身側傳來均勻呼吸聲。
溫梨睜開眼睛,側身看著乖乖入睡的少年。
幾次抑製最終沒有戰勝理智。
她放輕呼吸,抬手撫摸著少年的眉尾。
少年長得真的很好看。
好看到叫她移不開眼。
沒有人知道在婚宴上那日,她一次次喝酒,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她多想站在少年身側的人是她。
或許是酒喝多了產生了錯覺,她總覺得台上的少年在似有似無的打量她。
少年在偷看她。
意識到這一點,她搖頭苦笑。
怎麼可能呢?
少年怎麼可能會看她,他已經嫁給了她的妹妹。
兩人再無其他可能,有些想法就算爛在肚子裡,也絕不能讓旁人窺探。
若是讓外人知道了一些事情,隻怕少年的生活會變得舉步維艱。
她極力的克製著這些。
明明什麼都在努力的做著,可是又好像突然變的艱難。
婚宴結束後,她便去鎮上的客棧休息。
一大早就聽見巷子裡的人在說著閒話。
“你們聽說了嗎?溫家那位剛成婚就發現自己娶的哥是個爛貨,氣得把人一頓拳打腳踢,跑到花流館叫了三五個哥。”
“什麼?在婚前就失了清白?這溫家老兩口是怎麼挑選人的呀?”
“不能吧,我昨晚還去喝喜酒呢,看著那個哥性子乖巧,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怎麼不能啊?知人知麵不知心,看著清純實際上早就被彆人玩爛了。”
“如果不是發現失去清白,你覺得溫家那位能如此生氣?要我說呀,挨打都是輕的,我要是碰到這種事情,我非扒了他一身皮不可。”
“誰說不是呢?大喜的日子碰上這種事情,身子都不一定給了誰。一個殘花敗柳,有什麼好意思的嫁人。”
“我聽說溫家那位現在還在館裡睡著,估計是昨天要了好幾個哥累到了。”
“也是一個可憐人啊……”
幾人議論紛紛的說著這番話。
溫梨聽著一頭霧水,卻也能明白他們誤會了什麼。
那個少年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指定是發生了什麼誤會,她自家妹妹脾氣暴躁,不願意聽彆人解釋。
這洞房花燭夜跑出去鬼混。就算往後想解釋,誰又願意相信呢?少年的名聲已經被她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