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
聞禮看著女人在故意疏遠他的動作,放下筷子,起身離開。
剛走兩步,女子起身攔下他“怎麼了?是飯菜不合胃口嗎?那我叫廚子重做……”
聞禮歎氣,滿眼失落“妻主為什麼疏遠我?是昨天我的表現你不滿意?”
“果然我還是太差勁了,注定得不到妻主的喜歡,妻主不用委屈自己,和離一次與和離兩次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彆,若是妻主後悔了,我離開就是。”
他說著就要離開。
溫梨頓時急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後悔了,我……我就是對那種事情有點害怕,不是討厭你……”
說到最後忍不住臉紅。
她對這種事情實在沒什麼經驗。
昨天男人的表現有點和她記憶中的不同,冷不丁的看著有些。
是她的問題,無關少年,她會儘可能的調整好狀態。
可能是心理作用,導致她有些慌。
溫梨抓著少年的手,不安的道歉解釋“對不起,是我的態度問題,我對這種事情沒有經驗,你好像比畫本子上說的要厲害,我發誓我沒有後悔和你成婚,夫君相信我好不好。”
聞禮臉色緩和,不確定的追問“妻主不是因為討厭我?隻是單純因為我做的太久了?”
不說還好,如此直白的說出來,總覺得有點羞澀。
溫梨第1次感受到什麼叫做臉紅。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好像自己養的乖巧少年,突然長成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這種變化是太過突然,完全沒有給人能夠接受的時間。
她對周圍事物的變化極為敏感。
少年給她的感覺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單純無辜。
就好像這層乖巧的皮囊之下藏著什麼不可靠近的存在。
一旦她將這層皮囊親自掀開,看到的一定會超乎她的想象。
從來沒有感受過退縮恐懼,在麵對少年她第1次有了害怕的情緒。
不是害怕少年。
是害怕少年的另一副麵孔。
好像有什麼在失控的邊緣。
逃避不是問題,有些事情不得不繼續下去。
溫梨從來沒有過如此複雜的情緒。
來不及消化。
隻能被迫的接受著。
不管少年是什麼模樣,她絕對不會把人放開。
從一開始就決定了的。
況且……她的夫君這般厲害,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至少畫本子上的內容,幾個女人湊在一起,聊著自家夫君的那檔子事兒。
昨天她粗略記了一下少年一次要很久。
後麵完全累的沒了意識,也不知道少年什麼時候結束。
溫梨止住胡思亂飄的思緒。
領著少年又回到餐桌上。
兩人繼續吃著吃到一半的飯菜。
聞禮懂事的沒有去問女人的工作,她每天早出晚歸的在忙些什麼。
女子為尊,在外麵拚事業,不喜歡自家丈夫多問。
問那麼多也沒有意義,又不是他在忙這些事情,問了就好像明白似的。
女子本就煩躁的心情會因為他的多問而找一個發泄口,他可不會主動撞到槍口上。
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不會去乾。
最近兩個月,女子很忙。
忙到有時候半夜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