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可以是一種行為，也可以是一種概念，既能做到點石成金，也能抬手投足間熄日滅星。
當然，任何交換都需要代價，所付出的代價需要與實現的目的相對等價。
簡單點說，能量守恒。特彆備注，褚歌例外。
這次的事故中，褚歌三次發動能力，第一次是最簡單的。
構築拒馬樁所付出的代價不過是他的一部分體力，相當於他把這些管道切割下來，然後親手搬動焊接在地上。
彆人來做，做不了那麼快，也沒辦法那麼省力。
換成褚歌，相當於全機械化操作，很ez。
他之所以最後被迫進入賢者狀態，那是後兩次的代價有點大。
改變石膏雕塑的成分，強化吧台結構，都屬於微觀層麵操作。
為了增加生還幾率，褚歌選擇抽取泥頭車上的金屬材料，與雕塑的石膏材料相互置換，以及附著在吧台內外。
這個抽取置換的操作幾乎達到了他的極限，level4的【超級體魄】都差點被榨乾。
這還好隻是置換，要想直接改變原子結構，實現點石成金的效果，以褚歌現在的能力，哪怕有代價縮減也扛不住。
所以說安全後褚歌還賴在羅伊身上並不是在揩油占便宜，是他就剩下一點點說話的力氣。
塵埃落定，昏暗的廢墟之下，緊貼著的兩人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體溫，還有全身多處零距離接觸帶來的感官刺激。
當生命得到了保障，另一種氛圍就會上升。為了避免尷尬，褚歌率先打破沉默。
“如果可以的話，我能知道美女你的名字嗎？”
“我叫羅伊，你呢？”
灰頭土臉也難掩動人容顏的姑娘微微抬頭，看著救了自己的男人詢問道。
“褚歌，衣者褚，頌歌的歌。很高興認識你，羅伊。”
“我也很高興。”
光線雖然昏暗，擋不住兩人距離太近，足夠羅伊第一次仔細觀察褚歌的相貌。
那是一張原本平平無奇的帥臉，也就和另一個以仙俠古裝劇出名，單名也是歌字的明星差不多帥。
雙眼深邃，裡麵藏著故事。
劍眉英朗，正氣非凡，挺直的鼻梁讓五官格外立體。
就是這麼一張臉，此刻不僅落滿灰塵，更是沾滿血汙。
兩道皮肉翻轉的恐怖傷口毀容式地出現在上麵，是即便傷好了，留下的傷疤也能嚇哭小朋友的那種。
褚歌的情況屬於慘烈，被褚歌好好保護著的羅伊與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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