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褚歌的仇視是刻在他骨子裡的,有事沒事罵上褚歌幾句,屬於日常操作。
罵完之後,高林鬆內心舒爽極了。但是他馬上又因為易容針的事情糾結。
“易容針效果挺好,就是太容易失效,一旦失效每次調整就得重新受一遍罪,瑪德!”
“我的針術卡在當前境界有很長有一段時間了,什麼時候才能突破?”
“隻需要再進一步,就可以用定顏針徹底改變樣貌,甚至斷骨重生,真正告彆曾經的那個矮緊小。”
高林鬆回到窗邊,看著魔都的夜景喃喃自語。
這邊,高林鬆在享受夜景,另一邊,張山離開彆墅後,去了一個特殊又普通的地方,並沒有真的去休息。
他先開車漫無目的兜著風,確認沒有人跟蹤後,才開入到一間立體停車場內,把車停到頂層停車區。
車停好,車裡音響開到最大,張山靠在了欄杆上,抽著煙哼著歌,搖頭晃腦的樣子很是放鬆。
“你果然沒有乾掉他!”
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歌聲的掩蓋下突然響起,周圍卻沒有任何人出現。
“屬下無能,請主上責罰!”
聲音的突然出現沒有影響到張山的動作,他做到了神色正常,表情如一。
隻有那掉落的煙灰,閃爍的眼神和顫抖的聲音,表明他內心真實的惶恐。
“不是你做得不夠,是他的強遠超你的想象,就連我至今都沒有摸清他的底牌。”
神秘主上的聲音再次響起。
無悲無喜,無根無源,就連張山都找不到自己主上的身影。
“主上,屬下已經做好重新刺殺的準備。”
“他雖然沒死也不好過,就全身大麵積燒傷都夠他受的。”
“隻需屬下以治療的名義進入同一個醫院,在治療藥物裡加點料,一定能送他歸西。”
“辦妥之後屬下會當場自裁,即便魔都官方追查,最多查到高林鬆這個棋子的身上。”
張山對這個主上的態度,比對高林鬆恭敬得多。這個人才是他真正效忠的對象,是可以隨時為之赴死的。
主上對褚歌同樣滿懷惡意,他在下一步怎麼對付褚歌的看法上,和高林鬆基本一致。
在張山說完自己的計劃後,沒有得到他的主上誇讚,等來的是長久的沉默,還有一聲譏諷的嘲笑。
“嗬,放棄你那不切實際的刺殺計劃吧。這褚歌要真這麼好殺,我布局這麼多年一次次落子,早就把他誅滅了。”
“隻不過又一次失敗罷了,我還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