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你既然來我們中心上班，這項技術也是需要學一下的。”
“正好這是一次實戰教學，你上去，我指導你。”
褚歌死活不買單，37度的嘴裡說出0度的話，氣得李燕咬牙切齒，嘴巴裡哢哢響，又無可奈何。
“褚總，這方麵還是你專業，人命關天，學習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
眼見楊蓉發病已有1分多鐘，李燕直接打明牌。
“褚總，雖然他們這些人無理取鬨很可惡，但是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人真要在我們中心的門口出了事，對中心的聲譽和對你的聲譽都會有很大影響。”
“隻要咱們把人救了，就這次的動作，足夠讓抹黑我們的人閉嘴。”
曉之以情，動之以利，道德綁架，李燕將能用的手段明裡暗裡都用上了。
就在她即將絕望時，褚歌終於有所表示。
“我們畢竟是獸醫，治治畜生還可以，治人有些不合適。專業的事最好交給專業的人辦。”
褚歌的聲音極具穿透力，成功將人們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
“高先生，我來替你照顧這位癲癇病人，這邊猝死的情況更加緊急，還得麻煩你再出個手才行。”
褚歌在【癲癇】和【猝死】兩個詞上加了重音，提醒的意思十足。
這就是說話的高技術，直接截斷了高林鬆可能尋找的一切借口，將麻煩拋給他這個始作俑者。
癲癇可輕可重，隻要第一時間控製住，基本沒什麼大礙，普通人可以接手照顧。
心臟驟停的猝死是需要第一時間的持續救治，直到病人被救回來，否則隻有死亡。
如果高林鬆為了坑褚歌選擇避重就輕，接下來這口鍋就得他來背，他讓褚歌身敗名裂的計劃自然無法繼續。
在高林鬆原本的設想中，製造一個癲癇病人是鋪墊，褚歌就猝死的楊蓉是主菜。
隻要褚歌上前救人，無論人有沒有救起來，他高林鬆都會是贏家。
褚歌救不起人，他可以順勢出來救場，暗中打壓褚歌，褚歌還得感謝他。
即便褚歌救起了人，他都能用探討醫術的理由拉近兩人關係，繼而逐漸獲取褚歌信任，尋找捅黑刀的機會。
誰料所有的計劃不如變化，褚歌一句話打亂了一切，讓高林鬆不得不收拾自己造的孽。
“褚先生說得對！”
“混蛋！這姓褚的怎麼老是不按套路出牌。”
高林鬆臉上很讚同，心中不爽加罵娘。
他強忍心中不爽，跑到楊蓉身邊，忍著惡心開始給這個半老徐娘做心肺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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