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好看嘛?”
陳娉婷換上旗袍走出來的時候,他成了這裡最閃耀的存在,其他一切黯然失色。
這不是金錢加持的效果,是這身旗袍將她本就絕美無雙的顏值又往上拔了一個高度。
衣品,對人真的很重要。
“當然好看,你是我親自選的人兒,這是我親自選的衣服,能不好看麼。”
褚歌油膩的一句話,傳到陳娉婷耳中成了讚美。
油膩是分人的,在喜歡之人的角度,油膩就是幽默。
“死相!”
喜悅的陳家大小姐甩給褚歌一個大白眼,讓他細細品味。
打情罵俏結束,陳娉婷看向自己曾經的保鏢,上演了笑容瞬間消失術。
“徐少坤,你既然靠著僥幸活下來,就應該知足。”
曾經的冷漠是雇主與雇傭者之間的社交距離,如今的默然是不屑的表現。
“不好好享受苟且得來的後半輩子,又跑到我們麵前亂吠,你真當我陳家沒手段收拾你嗎?”
陳娉婷沒有放下對徐少坤的恨意,更不可能放下。
這個人差點害死陳老爺子,差點毀了陳家,隻有沒良心的二五仔才可以對這樣的仇恨輕拿輕放。
陳娉婷能克製住殺意,不過是因為褚歌悄悄告訴她,眼前的這個家夥已經是半個死人,而且一定會死得很痛苦。
對一個將死之人,陳娉婷還是很大度的。她選擇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節,選擇不給徐少坤一個痛快。
“娉婷,你如果早點接受我的愛意,我們也不至於走到這個地步。”
死期將至還不自知的徐少坤搬出自己的那一套,儘管pua不了陳娉婷,他還可以pua自己。
自己相信了,那彆人不信是彆人的過錯。
這就是徐少坤這類人最擅長的手段。
“哦,是嗎?”
陳娉婷雙手抱胸,上前兩步,突然笑了。
她這一笑,徐少坤感覺自己看到了萬花綻放,瞬間迷失其中。
隱約間,他聽到陳娉婷對自己問道:
“你想知道我當初對你的真實感覺嗎?告訴我,你是怎麼來到新桃市的,你又是怎麼和李君豪聯係上的?”
“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很公平。”
“好!”
被迷得暈暈乎乎的徐少坤機械地點著頭,開始講述自己是怎麼被救出來的,是怎麼被找上門,告訴他褚歌帶著陳娉婷到了新桃市。
他還說了不是自己去找的李家,是李家被人指點找上的他。
“那個把你們聯係到一起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