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眼睛是閉著的,安妙容三人的異常一點都沒逃過他的洞察。
試探結束,到了聊正事的時候。
“能和我說說安可失蹤前的情況嗎?”
“你們也知道,樂清很著急安可的安危,為了找人,我在外麵動用了不少的關係,暫時還是沒有線索。”
“我隻能把希望放在寨子這邊,希望通過分析安可離開前的言行,找到一個把人找出來的方向。”
說起安可的事情,再好的茶葉也都不香了。
褚歌神色憂鬱,擔憂而且真誠地看著對麵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希望她能給出些有用的線索。
可惜褚歌注定要失望。
安妙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安可離開前,一切都很正常。
“我嬸嬸屬於喜喪,丫頭其實早有心理準備,要麼她為此傷心到想不開,顯然是不可能的。”
安妙容的說法和寨子裡其他人的說法沒什麼差彆,隻是補充了些其他人不知道的細節。
“她離開前跟我說,辦理後事的一切習俗還是按照寨子裡的傳統來。這次出去,除了去辦理遺體火化的手續,更是為了去購置些白事用品。”
“在警察同誌找我們之前,我們還以為丫頭去這麼久,是辦手續的時候遇到了點麻煩耽擱了呢。”
說著安妙容流下兩行清淚,她趕緊用紙巾擦去。
“不好意思,一想到這孩子很可能出事了,我就忍不住。”
“難道真的是在山裡出了事情?”
城裡沒有發現安可的蹤跡,寨子裡又都看到安可是自己離開的,拋開一切不可能,似乎隻有唯一一種可能。
“我們也是這麼懷疑的。警察同誌一走,我們全家就全部走了一遍出山的路,可是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
“後來我們帶著殯儀館的車進山接嬸嬸時,又順路找了第二遍,依然沒有發現。”
安妙容說到這裡,實在說不下去了。
劉大慶趕緊把老婆摟在懷裡,拍打著她的背安慰她,同時轉頭朝褚歌道歉。
“褚總,實在對不住。”
“雖然我們與安可那丫頭的相處時間不是太長,但真心把她當成了家裡人。自從知道她失蹤後,妙容的眼淚就沒停過。”
“希望警察那邊能找到些有用的線索吧,也希望丫頭能夠平安。”
他們這個樣子,褚歌知道暫時是問不下去了,而且也問不出有用的線索來。
他隻能先起身準備告辭。
離開前,褚歌向安妙容要了一件安可在家裡時常用的東西。
“你們放心,我已經讓人將幾隻最優秀的搜救犬帶來。隻要安可還在山裡,我相信它們一定能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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