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剛才周壽道所待的地方,感受著還殘存的土能,安若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當然,下一刻,她就跑去了練武場開始繼續努力。
畢竟,她現在可是有兩個半步天人境敵人的人。
瑞王府。
陸長生在月色下的屋頂喝著酒,臉上是一臉的愁容。
這時,周玖生跳上屋頂,冷眼看著他手裡的酒葫蘆問道:
“師父,你怎麼又喝酒了?
我問過神醫穀的孫神醫,他可說了,你不能繼續喝酒。
你的傷再繼續惡化下去,現在的境界都保不住了。”
“去去去,一邊待著去。
你師父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喝兩口酒還是可以的。
我現在正煩著,你彆在這惹我生氣。”
聽到這話,周玖生黑著臉,看著又快速的喝了一口酒的陸長生,不解的說:
“師父,不就是秋師叔來信,有什麼可煩惱的?
要我看,秋師叔對你那麼好,你實在不應躲著她。”
隨著周玖生這話說完,陸長生直接揮手將他丟遠了,道:
“臭小子,為師用得著你說?”
要不是他這一身傷,他用得著躲嗎?
看著夜色冷哼一聲,陸長生晃了下酒葫蘆後,歎著氣飛身回房。
等確定他沒再繼續喝酒,周玖生才回到房間。
此刻,他的屋子內,有隻信鴿正在被下人妥善的喂養著。
而桌子上,有封信正被夜風吹起一角。
看著信上的內容,周玖生想了下,抬筆開始寫起回信。
沒一會,隨著信鴿被放飛,周玖生對著陸長生所在的院子嘟囔道:
“師父,您和秋師叔的事,弟子還是不摻和了。”
說到這,周玖生搖了下頭,洗漱後開始躺在床上。
不過,翻來覆去的,他怎麼也睡不著。
等到天一亮,周玖生就進了宮。
沒過多久,宮中內侍前來,將剛從練武場走出來的陸長生,帶去了皇宮。
“你這身傷,著實不輕。
我呢,可以幫你壓製傷勢。
但你的武功想要再次突破,有點不可能了。
除非有一天,你經脈的傷勢能徹底好轉。”周壽道看著陸長生開口道。
聞言,早就有心理準備的陸長生,趕緊拱手道:
“我的傷能控製住,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至於治好經脈的傷,我是不敢想了。
這次,多謝您幫我控製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