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在哪？我不想問第二遍？”剛開過的槍，槍口還帶著火藥味和溫熱，就這麼頂在攤主的腦門上。
此時此刻，攤主感覺自己肩膀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立馬尖叫起來。
“再不說，打死你！”
“不是我，不是我，是隔壁，是隔壁！”攤主一邊叫一邊朝著隔壁指了過去。
“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轉頭看向阿強，江國慶不帶一絲情感道：“把這人腿打斷，帶走，老大說了，要是四個人出了差池，相關人員，都要死！”
隔壁攤主，身子猛然一激靈。
開槍，問話，慘叫。
周圍所有人豆大的汗珠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下來。
江港社團多，大大小小的，亂七八糟的額上百家社團。
每個江港人，幾乎在每天都能看到社團火拚。
一般的程序是，問話，吵架，開打，慘叫。
清脆的槍聲，讓周身仿佛短暫按下了暫停鍵。
幾人身邊購物逛街的老百姓大致明白，這夥人可能不是社團的。
所有人都一動不動，帶孩子多的人甚至一把捂住小孩的眼睛和嘴巴，生怕發出聲音引來江國慶等人的注意。
凶殘的江湖悍匪和江港社團他們都見過，但是這麼凶殘的，還是第一次。
哪有不問話，先開槍的。
這審訊流程是不是反了。
反了嗎？
並沒有，江國慶他們在敵後作戰的時候，就是這麼審訊的，不過那時候直接上刀子，敵後嘛，動靜不能太大。
疼痛必然會打垮敵人的意誌，尤其是清醒的時候，這個時候再問什麼都不會有任何的障礙。
沒有人能扛得住。
抗戰年代，扛住這個的，都被寫進了課本裡，成為了英雄。
江國慶再次抬手。
攤主看到江國慶胳膊抬起的瞬間，一個箭步滑跪到了江國慶腳下。
“彆殺我！”
尊嚴什麼的，哪有命重要啊！
人真的是在他的店裡失蹤的，他要是不配合，肯定比隔壁攤主慘的多。
“彆殺我，我說，我說。”
江國慶放下了槍，但邊上的阿四抬手就是一刀紮進了攤主的腿裡。
“啊！！！”攤主捂著大腿，痛哭流涕的看著江國慶和阿四：“大佬，你們倒是問啊？”
江國慶和阿四相視一眼，我們沒問嗎？
但阿四反手又是一刀：“我們問隔壁的時候，你沒聽到？”
“啊！”攤主又是一聲慘叫，臉色愈發的慘白。
整個身子癱坐坐在地上，嘴唇顫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