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筱雪:我為什麼要擔心?我擔心個毛線?
"對,我們都是過來人,一看一個準,這小子稀罕你。"
"不是,他都成這樣了,你們咋看出來他稀罕我?"
這點潘筱雪很清楚,陳墨笙對她頂多算是雛鳥情結。
因為她是他被害以後,第一個對他發出善意的人。
"我也看岀來了。"
突然出現熟悉的聲音,三人同時向門口看去了。
"小麗嫂子,你咋來了,趕緊上炕。"
"還有我。"
這時從門口又進來了一個人。
"健民也來了,來,都上炕。"春大娘招呼道。
"好的,大娘。"
孫小麗把鞋一脫,利索的上了炕。
李健民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炕上都是女同誌,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上去擠。
"你倆坐著,我去給你們倒水。"
"筱雪,你坐著我拿進來了。"
潘筱雪正準備下炕穿鞋,潘建洋左手拎著暖瓶,右手滾動著輪椅,腿上放兩碗,坐著輪椅進來了。
李健民見狀趕緊起來接過暖瓶。
"洋哥,你整這麼客氣乾啥?咱又不是外人要喝我們自己會倒。"
潘建洋笑著回應道。
"我沒跟你客氣,隻是外麵天冷,想讓你和弟妹喝口熱水暖和一下。"
"還是我洋哥心疼我。"
李健民笑嘻嘻的打開暖瓶蓋,給自己和媳婦一人各倒了一碗,又給其他人續了點水。
"你倆不在家貓著,過來乾啥?"春大娘問道。
"大娘來乾啥,我就來乾啥。"
孫小麗說話直來直去慣了,從來不會拐彎抹角。
一旁的李健民在心裡給他媳婦豎了豎大拇指,不愧是她媳婦就是虎。
來打聽八卦,也不知道低調一點。
"哦,看來筱雪的影響力還挺強,你婆婆應該在家等著你回去彙報吧。"
"大娘,你咋知道?"
李健民哭笑不得的捂著臉,完犢子了,他老娘被他媳婦賣了。
"我和你婆婆認識幾十年了,我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性子。"
"大娘,你真厲害。"
"那是。"
春大娘驕傲的抬起了她的頭。
"筱雪,他是不是你對象?"
和春大娘說完,孫小麗趕緊言歸正傳,畢竟這才是她來的目的。
其實她以前也不是這樣的,都怪貓冬太無聊,還有她婆婆的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