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那張清麗脫俗的麵龐之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痛苦之色。
她緊咬著嘴唇,微微顫抖著,然而卻始終沒有對血鴉做出任何回應。
一旁的血鴉見狀,心中愈發焦急起來,他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喊道:“難道我們真的要等到把他們送到昆侖之後才動手嗎?”
聽到這話,青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努力平複內心洶湧的情緒。
片刻後,隻見她眼神一凝,似乎已經有了決斷。
突然之間,她猛地一揮手臂,一股強大的力量如疾風驟雨般隔空朝著血鴉席卷而去。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血鴉毫無防備之下,結結實實地挨了這隔空一巴掌。
他頓覺臉上火辣辣地疼痛難忍,忍不住大聲慘叫了起來。
而這突如其來的叫聲,猶如一道驚雷劃破夜空,瞬間將正在熟睡中的喝喝給驚醒了過來。
喝喝原本睡得正香,被這聲驚叫嚇得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它如同一隻覺醒的凶猛野獸一般,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隻見它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閃電,以驚人的速度從湖邊飛速射向血鴉所在之處。
眨眼間,喝喝便已衝到了血鴉麵前。
它高高舉起自己那圓滾滾、肉嘟嘟的小拳頭,毫不猶豫地朝著血鴉的嘴巴狠狠地砸了下去。
緊接著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亂拳攻擊,打得血鴉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而這時張義仙聽到血鴉的慘叫聲方才停止了大笑,再看欣月和皇妃,兩人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瞬間尷尬地摸了摸後腦,急道:“那個——那個還是先教你們九息服氣之法,方才那件事讓我好好的想想。”
他見兩人也沒有在說什麼,便將那日純陽道長教自己的九息服氣之法心法講了一遍,隨即又在二人麵相演示了一下吐納,方才睜開眼道:“怎麼樣都記住了嗎?”
欣月和皇妃對視了一眼,隨即搖了搖頭。
張義仙無奈隻好再講一遍再演示一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方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開始閉目吐納起來。
那一刻他頓感一陣疲倦,便在附近找了一個地方躺下,剛閉上眼竟然便睡著了。
這裡雖是令人向往的洞天福地,但日月交替的規律卻未曾改變。
當夜幕降臨,一輪明月悄悄爬上樹梢時,奇異的景象出現了——喝喝竟騎著那隻神秘的血鴉,安靜地躺在波光粼粼的湖邊,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另一邊,欣月和皇妃由於首次嘗試修煉高深的九息服氣之法,她們的身體正經曆著一場能量的洗禮與融合。
這種功法要求將氣息在體內運行整整一周天,方能完成一次修煉循環並蘇醒過來。
因此,此刻的兩人仍沉浸於修煉狀態,對外界渾然不覺。
與此同時,青靈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皎潔的月光如水般灑落在她白皙如雪的麵龐上,更襯得她冷豔逼人。
她手持一把鋒利的寶劍,邁著輕盈而又沉穩的步伐,一步步向著張義仙走去。
每走一步,都散發出一股凜冽的寒氣,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凍結。
終於,青靈停在了張義仙身前不遠處,美眸凝視著他那張俊秀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你這可惡的凡人,本仙子真想一劍結果了你!”
說罷,她右手握住劍柄,作勢就要拔劍而出。
可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從她腹部傳來,猶如千萬根鋼針同時紮入一般。
青靈悶哼一聲,額頭上瞬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變得煞白如紙。
這疼痛來得如此猛烈,就像是遭受了一道威力驚人的雷擊,讓她險些站立不穩。
儘管如此,青靈還是強忍著劇痛,努力支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她瞪大眼睛緊盯著張義仙,目光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既有憤怒、怨恨,又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
突然間,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極其痛苦的往事,整個人如同石化般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難道……那晚我和他真的有了?”
她緊緊地咬著自己那如櫻桃般嬌豔欲滴的紅唇,仿佛要將其咬破一般,絲絲鮮血從唇間溢出,看上去就好似能滴出血來一樣。
隨著這個念頭的浮現,她嬌軀猛地一顫,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有一隻受驚的小鹿在其中亂撞。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那一晚的情景,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為什麼會這樣?”她喃喃自語道,眼神迷茫而無助。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我和他發生那樣的關係?難道這一切都和那顆神秘的極陰珠有關嗎?”
一想到此處,青靈突然感覺到腹部傳來一陣異樣的波動。
那種感覺起初還很微弱,但很快便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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