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疼痛感,腹部如同有一條蟒蛇在遊動,伴隨著腹部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樣不斷的從額頭上滲出,不一會兒我的衣服就被汗水濕透了。
“絕對是食物中毒。”我一邊想著一邊趕緊強忍著疼痛打開了廁所的門,方便之後我用房間內的熱水壺為自己燒了一壺熱水。都說肚子疼多喝熱水有好處,但具體為什麼我也搞不明白。喝了幾口熱水後身體略感舒適一些,看來這熱水確實管用。剛躺下沒有五分鐘,第二次感覺又襲來,就這樣往返三次,整個人如同被吸乾了一樣失去了活力。
“喂…領導。”淩晨五點半我撥通了老板的電話。
“嗯,怎麼了大哥,做噩夢了?”電話那頭的老板說話含糊不清,顯然還沒睡醒。
“嗯,確實是噩夢。”我說。
“那你就用熱水洗洗臉…”老板說。
“我指的是食物中毒了…肚子疼,腹瀉…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而且還渾身發冷…”我斷斷續續的說。
“嗯…拉肚子。什麼?拉肚子?食物中毒?”老板像被蛇咬了一樣突然驚叫。
“對,食物中毒了,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可能和昨晚在大排檔吃的有關。”我說。
“你喝熱水了嗎?先緩緩,等會兒我問問佳佳她們有沒有事情,你先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就叫醫生。”老板匆忙的掛斷了電話。
我合上雙眼,腦子裡嗡嗡作響,想通過記憶在儘可能的還原昨晚在大排檔到底都吃了什麼。
不一會兒老板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大哥,你現在還能起身吧?”老板問。
“體乏無力,不過自己起身應該可以。”我有氣無力的說。
“哦哦,那還行,我剛剛問了,周姐和佳佳都沒有異常,你先彆急,等會兒醫生就到。”老板說。
“好,好的領導,謝謝。”我說。
“謝個毛線啊,瞎客氣,行了,你先在屋裡等醫生吧!”老板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努力讓自己坐起來,並順手拿了一杯放在床頭櫃的水並喝了兩口。沒過十分鐘就聽到門外有雜亂的腳步聲。
“就是這間是吧?”一個男人的聲音。
“對,就是這裡。”女人說話。
“好,叫門吧。”男人吩咐。
“你好,王先生,我是酒店服務員,請問您現在怎麼樣了?我們已經叫了醫生。”女服務員問。
“哦…我還好。”我說。
“好的,那我們要開門了。”女服務員說。隨後聽到有人用門禁卡刷卡的聲音,緊接著房門被從外麵打開了。屋內燈一開從外麵走進來五六號人。
為首的是剛才問話的女服務員,在她之後是老板,一名醫生一名護士還有兩個抬擔架的保安。
“大哥,怎麼樣了,現在感覺如何?”老板首先問我。
“還能堅持…”我說。
後麵的男醫生走過來,先將手背放到我額頭上,然後又用手撐開我右眼眼皮,用手電照了照後問:“你好,現在感覺有些發燒是吧,肚子哪裡不舒服啊?”
我點了點頭表示回答然後用手指了指下腹部說:“這裡一直感覺翻江倒海。”
他用手摸了摸然後回過頭和老板說:“沒什麼大事,食物中毒引起的低燒,現在病人急需要掛水,上過幾次廁所後病人體內水分流失嚴重,來先把病人抬走吧。”醫生吩咐身後的兩名保安。
眾人七手八腳將我抬上擔架,此時佳佳和周姐也聞訊趕來又是一陣噓寒問暖。隨著救護車的呼嘯聲我被送到了一家醫院,又是一些量體溫等的基本操作,最終在護士給我插上輸液的吊瓶後房間內才算安靜下來。
“大哥,好好靜養,回去不急,博覽會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老板說。
“今晚咱們不是訂了機票了嗎?”我問。
“那不重要,我改簽到明天下午了。”老板說。
“下午就閉幕式了吧?”我問。
“嗯,沒事你在這裡靜養,如果想看我給你開視頻。”老板說。
“哦哦,這還不錯。”我說。
“大哥,你的那份我就幫你看了,你好好在這兒靜養。”佳佳說。
“你這家夥,哈哈”我笑道。
剛說完,我手機微信響起,還是視頻電話,花姐打來的。
“喂,花姐,好幾天沒見怎麼想起視頻來了?”我問。
“我聽佳佳說鬼子中毒了,是不是哪個反日積極分子搞的啊?”花姐一上來就開玩笑。
“花姐真有你的,我要是倒了這不很多人就要拍手稱快了。”我說。
“快拉倒吧,誰倒了也不能讓鬼子倒了啊,是不是大蕭。”花姐知道老板在我身旁。
“放心吧花姐,大哥隻是食物中毒引起的低燒,現在已經在醫院了,明天就能出院了。”老板拿過手機說。
“哦哦,那就行,話說你們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啊?”花姐問。
“也沒什麼啊,昨晚我們四人在大排檔要了海鮮大咖然後就是啤酒飲料之類的。”老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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