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來是新春,青草芽兒往上升哪嘿嘿喲…”喲這個是花姐的聲音,聽聲音花姐的精神恢複的不錯。
又是周一,作為一個社畜,周一是一周中最痛苦的一天,其實每個人都不想上班,這就是惰性使然。上個周就聽說花姐恢複的差不多了,果真現在聽到了花姐的聲音。雖然她這曲調一直是缺腔少調的存在。
“花姐,你終於來了,身體恢複的怎麼樣啊?”我把書包放下後直奔花姐那邊。
“小鬼子你花姐我可是十分堅強的,這點小病算得了什麼,瞧我臉色是不是很紅潤?”花姐高興的指著自己的臉說。還彆說真感覺花姐的臉色似乎比生病之前要紅潤的多。
“確實有紅似白的哈,這些日子好東西沒少吃吧?”我笑著問。
“那可不,我那兩個大兒子天天給我做好吃的。”花姐說。
“看吧,這個時候顯現出養兒的好處了,趕快賺錢給兒子娶媳婦吧,哈哈哈哈。”我說。
“這我可不管,他們有多大本事自己去創吧。”花姐把頭一扭,假裝不樂意管。
“哈哈,現在這樣說,以後誰知道呢。”我笑道。
“怎麼我聽說上個周來了幾位新人?再就是還有乾了不到一天就走的啊?”花姐好奇的問。
“是有這麼回事,因為他們我還又進了一次派出所。”我說。
“哦?厲害了昂,今年好幾次了吧?”花姐壞笑道。
“花姐你就知道幸災樂禍,我那哪是進去啊,讓你們愁死。”我說。
“花姐來啦,身體恢複的如何?”隨著聲音的出現,佳佳出現在公司,她身後跟著眾女,瞧她們臉上的表情就知道是一路說笑著來的。
“嘿嘿,想不想我啊?”花姐說。
“可想你了,想的我們花都謝了。”佳佳說。
“花姐,你不在的時候我們天天吃大哥做的飯,大哥也是連著好幾天火鍋丸子。”琪琪委屈的說。
“鬼子你怎麼這麼壞啊?讓咱們家小仙女忍饑挨餓。”花姐的臉立馬沉的和鐵塊一樣。
“冤枉啊,我是大大的好人啊!”我把手一伸,麵帶冤屈的說。這一幕又惹得大夥哄堂大笑。
眾人說笑一番開始逐漸進入工作狀態,期間我們把張姐介紹給了花姐,這是二人的第一次見麵,自然就沒有了我們之間的熱情和親熱,不過互相之間依然十分客氣。
“張姐,今天咱們要製作幾組護手霜的宣傳圖,原圖我一會兒發給你,看你發揮昂。”我回過頭說。
“好的,大哥。”張姐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說,突然從門外走進來一位男士,此人身穿一套灰色的男士休閒服,腳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給人增添了幾分俏皮。黑色短發,小眼睛,寬鼻梁,薄嘴唇。一看就是個十分機靈的人。
此人進來後直接奔佳佳所在的位置,也沒有和眾人打招呼。
佳佳正在整理一篇文案,看到這人到來後放下手中的工作說:“哦哦,來了哈,你就坐在最後邊那台電腦吧,等會我讓小雪給你點文案你先熟悉一下。”
此人點頭答應隨後來到了上個周還是蘇然所在的位置上,剛一坐定首先做的就是打開了電腦。
“張姐,怎麼又來了新人了?”我壓低了聲音問。
“嗯嗯,周天麵試的,老板說讓他過來試試。”張姐說。
“這人看上去至少三十多了吧?怎麼也過來做小姑娘的工作。”我十分不解。
“這還真就不清楚了。”張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