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替我掃清障礙。”
莫愁屁顛顛地上前,雙眼晶亮地望著自己的主人。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指著鼻子。以後可得記住了,再指我的鼻子,手指頭也不必要了。”淡淡丟下一句話,淩陽朝莫愁招了招手。
“媽呀,好痛,你對我做了什麼?”
淩陽輕彈了她的手指頭,她就飛快縮了回去,捂著手跳了起來。
受了冷落的女子很是不爽,指著淩陽的鼻子:“小子,我在與你說話呢。”
淩陽笑了笑:“放心,犯法的事我是不會做的。去吧,去那棵樹下等我。”
“你要做什麼?”
淩陽看都不看她一眼,隻是對張韻瑤說:“你站遠一些。”
“你是張韻瑤的男朋友吧?”甩著車鑰匙,又低頭看自己的黑色指甲,聲音懶洋洋。
幾個女子上前,其中一個高挑修長卻長著張瘦長馬臉的年輕女子搖著貓步上前,來到淩陽麵前,腳上十二公分高的鞋跟使得她幾乎與淩陽同等身高。
淩陽安撫她:“自然是我們自己掃清障礙嘍。”
“那現在怎麼辦?”張韻瑤著實夠氣,真恨不得把這些女人的魂全給拘了。隻是目前來看,就是拘了她們的魂,也無法把自己的車子開出來。這才是令她生氣的地方。
“我看到了。”瞎子都看得出來這幾個女的就是刻意針對張韻瑤的。
“淩陽。”被幾個女的擠兌的張韻瑤一瞧到淩陽,就鬆了口氣,趕緊上前拉了他的手臂,說:“她們是故意的啦。”
而張韻瑤正與她們交涉,神識感應到張韻瑤內心的波動,淩陽無耐,隻好走了過去,說:“既然她們不願讓就算了,咱們就自己掃清障礙得了。”
而堵住她的座駕的車子,也是一群衣著明亮神采飛揚的世家女。
原來,女朋友的車子被幾輛車子擋住了去路,根本就開不出來。
吃了飯,淩陽叫來侍者,結了賬,與張韻瑤一道出了西餐廳,張韻瑤去取車,淩陽則在門口等她。隻是等了半天,依然不見張韻瑤那輛紅色甲殼蟲,隻好祭出神識掃射了過去。
明知他是裝的,仍是讓她喜滋滋地甜蜜著。
“你還說。”張韻瑤瞪他,看他縮脖縮腦的動作,又笑了起來。
淩陽失望地道:“害我白高興。”
“腦海裡亂七八糟想些什麼呀。”張韻瑤又好氣又好笑,桌底下踢了他一腳,沒好氣地道,“我表姐啦,剛才她給我發短信,要我一會兒去泳池接她。”
“遊泳?”淩陽雙眼冒出某些符號,腦海裡更是浮現張韻瑤穿著三點一式泳裝露出嬌好身材的鼻血畫麵。
淩陽故作“小生怕怕”,惹來她的嗔笑,“彆作怪了,快吃吧,一會兒咱們去遊泳池。”
“最好如此,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張韻瑤露出嬌蠻模樣。
淩陽傲然道:“我的品味還沒那麼差吧。”雖說淩陽已接受了現代不少新興事物,但對於明星卻是沒什麼好感的,就是與這些明星為伍都覺有侮身份,更何論與明星發生關係。
“聽說,顧永浩還請了不少當紅明星助陣,個個都是大美女,那群公子哥,除了金錢美女外,最大的嗜好就是包養明星,把那些當紅明星追到手,再四處炫耀其輝煌戰績。我可不許你亂來。”張韻瑤警告他。
“是嗎?”張韻韻瑤抿唇一笑,她倒是不懷疑淩陽的紈絝本色,儘管他沒有對自己細說他的身世,但憑直覺,這家夥說的應該都是真的。
淩陽笑道:“其實,真要紈絝起來,我比他們更紈絝。”
張韻瑤也聽說了顧永浩那騷包要大辦生日宴一事,對淩陽說道:“我才不要去呢,都是群紈絝子攀比炫耀大會罷了,你能忍受?”
淩陽則不以為然:“凡事都要有個過程嘛。”張嘴含住張韻瑤遞來的牛排,下了肚後,這才問道:“後天就是顧永浩那騷包的生辰,他邀請了我,你要不要陪我一道去?”
今日淩陽請張韻瑤吃西餐,經過堅持不懈的奮鬥,淩陽總算學會了拿刀釵用餐,隻是動作實在過於僵硬,惹來張韻瑤不止一次的譏笑。
淩陽笑了笑,他還需要準備禮物麼?他能出席顧永浩的生日宴,就是給他麵子了。
“那,叔爺,您準備送什麼禮物?”
“顧永浩是什麼人?他還差那麼點禮物嗎?隨意就好。”
淩明月沉思了會,說:“罷了,將來我是要走仕途的,多個朋友就多條路。這顧永浩雖然紈絝了些,比起高少謹之流又還高尚些,我還是去吧,隻是,叔爺,我要準備什麼禮物呢?”
淩陽說:“隨你。”
淩明月忐忑地對淩陽道:“叔爺,顧永浩往年可從未請過我,我要去麼?”
張家子弟也就隻有張克敵和張克勤兄弟都被邀請了,緊接著,淩陽和淩明月也接到了顧永浩的電話。
再過幾日,是顧永浩的生日,這廝向來喜歡熱鬨,不但在號稱京城第一會所之稱的皇朝會館訂了最豪華最大的包間,甚至還請來了不少歌視影星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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