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祖宗,這可是關係著你的終生幸福耶,麵子和幸福哪個重要些?”龍惠玲氣得跺腳,忽然覺得女兒實在太過天真,越發恨起張鐵生了。
都是這老家夥,瞧他對女兒慣輸了些什麼念頭呀。
龍惠玲又說:“你可得想清楚,淩陽如此優秀,過了這村就沒那個店了,你當真忍心把他推給彆的女人?”
張韻瑤抿了抿唇,有些為難地看著病床上的張鐵生,“可是爺爺他……”
張鐵生趕緊擺擺手,強撐著虛弱的身體說:“韻瑤呀,這回是爺爺看走了眼呀,你媽說得對,在幸福麵前,麵子又算得什麼。你趕緊去找淩陽,向他道個歉,就說爺爺錯了,請他原諒爺爺。”
張鐵生再是驕傲,也知道識時務的重要,先前生龍活虎的身體,再與此刻的虛弱相比,誰不願擁有一副好身體?
淩陽對付高家縝密的心機和算計,以及微微露出來的人脈力量,已夠讓張鐵生膽寒了。加上各家也還在自己麵前明說他有福氣,實則是在笑話他。
張鐵生早已悔得腸子都青了,過早地露出勢利的一麵,放出“不許淩陽再登張家門”的狠話來。這會子打了臉,還被打得不輕,而這口氣,還得自己咽下,著實夠淒慘的。
不過到底是老政客,能屈能伸的本事還是有的。而政客的臉皮當然厚,儘管說完這話臉皮還火辣辣的,心頭到底輕鬆了幾分。
張韻瑤仍是一副不甘不願的模樣,可沒把張鐵生給氣出心臟病來,苦口婆心隻差沒哀求她了。
看著爺爺是真的後悔了,張韻瑤這才在心裡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老爺子的身體著實不行,好在短時間內還不會有大問題,隻是虛弱而已,所以張韻瑤才沉下心來給老爺子顏色瞧。
儘管她很尊敬老爺子,但這回他為了利益不顧自己的感受舍棄淩陽的做派,是真的讓她動了怒的。不用淩陽說,她都存了“要給老爺子點厲害瞧瞧”的心思。
見孫女總算開竅,張鐵生就說:“事不宜遲,韻瑤呀,為了爺爺,你就委屈下自己吧,務必把淩陽請來。”
龍惠玲也說:“是呢,務必把淩陽帶到家裡來啊。”
張韻瑤其實早就想淩陽想得慌了,隻是架子還是要擺一擺的,讓爺爺知道,她和淩陽可都不是容易拿捏的人。
“我明天去找他吧,現在都這麼晚了。”
龍惠玲說:“現在也還不晚呀,才八點多鐘呢,你們年輕人約個會,不都要弄到半夜三更麼?”看來,母親比自己還要著急。
張韻瑤又看向張鐵生,“可是爺爺身體都這樣了,我還是留下來照顧爺爺吧。”
“不用不用,我有雲龍照顧,一會兒克敵和克勤都會過來看我。”張鐵生趕緊擺擺手說:“聽你媽的,我老了,哪還管得到你們年輕人的事。”
張韻瑤微微彎了唇,說:“那好吧,那我現在就去了。”
“哈哈,總算苦儘甘來了。”看到張韻瑤苗條的身影,淩陽哈哈一笑,從樓梯上翻身而下,箭步把張韻瑤抱在懷中,狠狠地吻了她的臉。
張韻瑤也摟著他的脖子回吻他,戀愛中的情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並非誇張。
“張老頭想通了?”到底還有管家傭人在場,淩陽趕緊放開張韻瑤,牽著她的手上了樓。
張韻瑤與淩陽十指相扣,笑咪咪地道:“能不想通嗎?武家一出事,爺爺就知道,我給他找的孫女婿可不是普通人,早就後悔了。還有呀,誰說爺爺是有些不地道,隻是到底是我爺爺,看在我的份上,就不要與他計較了。爺爺現在可不好過呢。”
淩陽哼笑一聲:“那是他自找的。”上了三樓,進入自己的房間,就化身為狼,抱著張韻瑤往床上奔去。
柔軟的大床頓時陷了進去,淩陽摟著張韻瑤色笑道:“許多天不見,可想死我了,有沒有想我?”
“當然想呀,你好壞,居然真的不聯係我。”抱怨聲被柔軟的雙唇堵住,接下來是少兒不宜的畫麵。
儘管淩陽很想不顧一切把她就地正法,到底還是理智占了上風,艱難地從張韻遙柔軟的嬌軀上起身,聲音嘶啞道:“趕緊穿好衣服。”就衝進了浴室。
張韻瑤滿臉通紅,還沒有從剛才炙烈的欲海中回神,淩陽人已經消失不見,她鬆了口氣,卻又悵然若失地起身,紅著臉把衣服扣子扣好。
等淩陽從浴室出來,儘管還有些不自在,到底沒有再更進一步。
淩陽一邊拿毛巾擦頭,一邊問她:“張老頭身體如何了?”
張韻瑤嗔道:“你彆老頭老頭的叫好不好?好歹是我的爺爺。”
淩陽不以為然道:“那種冷血無情的老頭,我如何尊重得起來?”他也是出身世家,自然知道大家族裡,個人榮辱著實無法與家族利益抗衡。更何況,目前來說,他與張韻瑤儘管在交往,卻還沒正式名份,也還算不得張家姑爺。張鐵生舍棄他也情有可原。
但淩陽就是不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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