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喝了一日的湯藥已經清醒過來,就是還是全身酸軟無力,頭昏沉沉的,就一直躺著了,突然感覺有人進了內室,以為是薑槐。
“薑槐,給我倒杯水來。”
宴清寒支起身子,接過碗,等等,他看到誰了?他眼花了?他複又抬頭一看,竟是李沐言,兩人得有多久沒這麼近距離的見過了?
一時間有些怔愣,兩人都靜默了一會。
“睡這麼早?”
李沐言還是打破了沉默。
“嗯。”
宴清寒不知道說什麼,隻覺得再見到李沐言心裡酸澀莫名,酸的他想問她,你不是說好要娶我為正君的嗎?但是他的驕傲讓他問不出口。
“少主,恭喜您明日大婚,今日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宴清寒看出來李沐言喝了酒,呼吸還有些不穩,估計她也是沒少喝,雖然也見到她,可是現下兩個人又能說些什麼呢?
“嗬,你倒是很開心我娶了彆人,還急著攆我走?”
李沐言氣急了,兩人有多久沒見了,他居然開口就是恭喜,就是趕他走。
“不然呢?”
“你就一點不想我?不想再解釋解釋?”
李沐言看著眼前這個有些清冷淡漠地人兒越來氣,自己心心念念想著他,他怎麼就一點不在意她,連她要娶彆人都一點感覺沒有?他難道不吃醋嗎?
“我”
想你又如何?宴清寒地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李沐言打斷。
“彆說了,我不想聽。”
李沐言怕他說出她不想聽的話,上前堵住了他的嘴以唇。
剛才還因為怒氣壓下去的欲望又有些翻湧,宴清寒立馬反抗,李沐言用左手按住宴清寒的脖頸右手按住他的上身加深了這個吻。
宴清寒由於在病中也沒什麼力氣,柔弱的推拒猶如螳臂當車,李沐言看他抗拒著自己就來氣,哼,不讓自己碰他,那個蘇婉就行是吧!
“你放開我。”
“我偏不,憑什麼她可以我就不可以。”
李沐言再也不想控製自己,他自己不珍惜自己,她也沒必要珍惜,她毫無耐心的拽開宴清寒的寢衣,把人側過去,不想看到他無聲掉落的眼淚,不然她的心也會不受控製的疼。
李沐言心裡有氣,動作上也略粗魯。
“你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還沒有”
宴清寒覺得自己心已經碎了,他被壓製地絲毫不能動彈,她居然想要用強?她答應他大婚之日的,是啊,他們沒有大婚之日了
“沒有什麼,你不過就是我的一個侍奴?還是被人玩過的,我不嫌你臟,你就應該感恩戴德,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還給你抬抬位份。”
李沐言再也不想廢話,對李沐言來說也是第一回,心裡也有氣,下手就重,宴清寒覺得痛極,恥辱羞憤難堪全都湧上心頭,恨不得立馬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