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實在不明白她在乾什麼?她不是以為自己已經與人那個了?後來又強迫了自己,如今又來假好心,她當自己是什麼?紅館小倌嗎?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跟你計較,不過以後你要是再敢讓除我以外的人碰你,你就死定了。”
“你把我當什麼?你的禁臠?”
宴清寒想說他根本沒與蘇婉發生過什麼,但是她也不信,他也懶得跟她解釋了,反正說什麼她都不會信,更何況他跟她解釋得著嗎?
“等過些時日,我再娶你,就做個侍君吧。”
李沐言還是有點難以接受自己喜歡的人心裡有彆人不說還與人家暗度陳倉,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又實在難以割舍。
“嗬,侍君?謝謝少主您看得起我,我不稀罕。”
從正君到侍君,宴清寒可不想受人施舍。
“不稀罕?那你就做一輩子的侍奴吧。”
李沐言氣急道,自己都已經接受他給自己戴綠帽子了,這都能原諒還要娶他,而他卻絲毫沒認識到自己錯了,那就隨他去吧
李沐言看著彆過臉去的的宴清寒,有一種孤傲的清冷美感,讓人忍不住想折斷他的高傲與倔強。
“少主,您該沐浴去了。”
霜花看著時辰提醒著,李沐言心下了然,轉身離去。
到門外看到薑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吩咐道:“好好照顧你家公子,有什麼需要就去找霜花和霜月。”
“是。”
薑槐看著他們離去,趕緊回內室看自己公子如何了?還好公子一切正常,就是看上去有些氣惱。
“公子?”
薑槐小心試探道。
“我沒事,你下去吧,早些歇息。”
宴清寒沒了剛才與李沐言劍拔弩張地氣勢,其實剛才他都是強打起精神呢,渾身無力隻想沉睡。
李沐言在萬清池匆匆沐浴後回到北山居,蕭北離在李沐言回來之前就聽到自己帶來的人告知他少主去了聽雨軒,他便知原來她竟沒有對他完全死心。
“北離,久等了。”
“少主,你讓北離等多久北離都甘之如飴。”
蕭北離看著走近的李沐言,放下剛剛心中的不快,他如願嫁給了李沐言為正君,今日對他來說就是最重要的一天。
“還叫少主,以後要叫妻主哦。”
輕輕撫摸他的臉說道。
“妻主。”
蕭北離含情凝望著李沐言,喊出了內心渴望已久地稱呼。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