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畢竟今日是除夕,不如讓封公子和宴公子來正廳一起過年吧,他們單獨過年難免孤寂想家。”
蕭北離看著時辰說道。
“不用,他們自己過挺好,跟我們一起也拘謹。”
李沐言無所謂地回道,但是蕭北離那麼一說她倒是有些想宴清寒了,想起宴清寒孤傲的身影,他近日有些瘦了,又有了身孕,確實應該吃些好的補一補。
“言兒,北離說的也有道理,過年了,可不能這麼苛待自己的身邊人,讓他們一起過來吧。”
李思珩溫和地說道。
“也好,趙管事你去找他們過來吧。”
沒多久,趙管事帶來了封染,封染一襲黑色長袍規矩的問了安站在一旁。
“宴奴呢?”
“回少主的話,聽雨軒內一個人都沒有,並沒有看見宴公子的身影。”
“哦?跑了?”
李沐言聞言冷笑,連他自己家裡人都不顧了?誓言白說了是嗎?都是放是嗎?
“許是宴公子有什麼要緊的事來不及跟妻主說,妻主切勿動怒。”
蕭北離在一旁勸道。
“哼,能有什麼要緊的事,不會又去私會那相好了吧。”
李沐言氣的不輕,小聲嘟囔道,覺得這個人怎麼總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自己的話。
等宴清寒帶著薑槐回來的時候,趙管事已經等候多時了,宴清寒看到聽雨軒有人心道不好。
“宴公子,跟老身走一趟吧。”
趙管事將宴清寒帶到正廳。
“宴奴見過家主、少主正君。”
宴清寒看著齊齊坐在前方的幾人,知道今日不會好過了。他依規矩問了安,但問安到正君那,明顯有停頓,他以為自己毫不在意的,但是當他給蕭北離請安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心莫名的抽了一下。
“宴奴,你該當何罪?”
李沐言冷冷道。
“奴因想與親人團聚過年而私自外出,請求少主寬恕。”
宴清寒執拗地並沒有跪下認錯。
“你倒慣會為自己找借口!”
“不過,還是得責罰你,如若你再私自外出一次,你那三腳貓功夫就廢了吧,以後就鎖在那聽雨軒。”
宴清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要如此苛責處罰於他?
“奴如今有孕在身,懇請求少主輕些責罰。”
宴清寒的自尊在漸漸碎落,他無奈強忍著痛心跪地請求,隻因怕傷到腹中孩子。
“就是看你有孕在身才沒打你板子,你如今倒是越發放肆了,還敢頂嘴了。”
李沐言沒想到自己瞞著的事,竟讓他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