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的腰上怎麼出血了?”
宴清寒明顯感覺到李沐言的腰上有水狀的東西,把手伸到眼前借著燭光一看竟然是血。
“殿下,你怎麼了?”
“叫妻主,我就告訴你!”
李沐言倒是不太在乎出了血又不多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還在漫不經心地糾調侃道。
“妻主,您能不能正經些,到底怎麼回事?”
宴清寒驚訝道,李沐言隻是去了立儲大典,到底發生了什麼。
“以後還是要小心點,有人要害我唄,還好沒給你妻主下毒,不然你以後就再看不見我了。”
“殿下莫要胡說。”
宴清寒聽後有些後怕,他緊緊抱住李沐言有些害怕她會出事。
“好啦,彆抱太緊了,再傷到寶寶。”
宴清寒聽到李沐言的提醒才反應過來,肚子裡還有個小人呢。
“妻主,讓清寒為你上藥吧。”
本來霜花又給上了藥的,應該是剛才的一番動作,又碰到傷處了。
“小傷,不礙事的,也沒出多少血,彆擔心。”
李沐言看著宴清寒擔心地神情,拍了拍他的頭安撫他。
幫助李沐言上完藥後,宴清寒低著頭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妻主,清寒可不可以,不戴那個了。”
“哪個?”
李沐言故意逗他。
“就是妻主賜給清寒的那些飾物,清寒可以不戴了嗎?”
宴清寒提到這個就有些羞澀,據他所知,李沐言的後宅夫侍隻有他被賜了這個,他覺得太難為情了。
“如今你這肚子還不算大,等過些時日再說,聽話。”
李沐言拒絕了宴清寒的請求,可能是宴清寒在之前私會情人這個事還是深深地烙印在了李沐言的心裡,她始終無法釋懷,再加上宴清寒氣質出塵生的漂亮太容易被人肖想,就算信得過他,她也信不過彆人不是,再說了他戴著那飾物那麼撩人心弦,誰願意錯過那樣的美景呢。
宴清寒沒想到將近兩個月的和睦相處,換來的仍然是李沐言的堅持,情緒也有些失落。
“殿下,您明日再讓路大夫為您把把脈吧,我還是不放心,您不是說路大夫醫術高超,是您曾經救了他的性命,他才跟隨您回到府中做您的府醫嗎?”
“你說的也對,明日再說,今日乏得很,先睡吧。”
李沐言翻身將人摟進懷裡就睡了。
——
蕭北離昨夜聽到李沐言回府後直奔清風閣有些詫異,但轉念一想應該是妻主還不知曉自己已經回府,一夜睡的輾轉反側,終於等到天明,就趕緊洗漱穿上一身淡藍色長袍打算去清風閣找李沐言。
一路走到清風閣,院子裡的雜役連忙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