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我從不願這麼對你,是你自己總惹禍,這一次你惹的禍太大了,我真的生氣了,我不允許我的人被他人染指,難道你不知道?”
“你簡直是在挑釁我!你做的事超出了我忍受的極限了,如果你再反抗,我會把你的雙手也鎖上。”
宴清寒聞言鬆開了拽住李沐言的手,他知道李沐言對他已經不再憐惜,如今說什麼她也不會改變心意了。
“宴清寒,你身為本宮側君,行為不檢,肆意妄為,即日起貶為侍夫,遷居清思齋,收回中饋之權。”
“另罰你鞭五十、杖五十、腳板五十,考慮你的身體會分幾日行刑,以上刑罰結束以後每日午時在院子裡跪省兩個時辰,跪滿十日,不許外出,永久禁足清思齋。”
薑槐聽著如此沉重地責罰,痛哭流涕。
“殿下,您饒過公子吧,公子隻是報仇心切,他心裡一直有您的。”
“他如果心裡真的有我,就不會不相信我,也不會做出如此讓我傷心之事。”
李沐言看到梳妝桌上的那枚李家祖傳的正君手鐲,拿起來,自嘲一笑,
“你看,你都已經想好了,要離開我,此鐲我收回,既然你不願意要,我自然會給想要它的人。”
李沐言說完不再留戀地離開了。
薑槐看著在床上眼神放空不悲不喜地公子,心下愴然,殿下也太狠心了,貶了位份又罰責打又禁足,嗚嗚嗚,他家公子以後可怎麼辦啊。
“宴侍夫,咱們該收拾行李搬東西去清思齋了,劉管事那邊已經派人來催了。”
宴清寒被楊嬤嬤的話語拉回現實,回過神來,為自己整理好衣衫,看著仍在抽鼻子的薑槐,拿著衣袖替他擦乾眼淚。
“傻薑槐,哭什麼,你公子不過就是搬個家,快起來收拾東西。”
畫詩畫意還有方兒、屏兒都進來開始收拾行李,索性倒是讓他們隨意拿,沒有規定什麼不能拿,薑槐這回學聰明了,所有珠寶首飾包括李沐言給宴清寒的私密物件,隻要是值錢的東西他都帶上了,在哪都少不了銀錢。
公子愛美,喜歡的衣衫,各種服飾薑槐也全都打包裝箱,而畫詩畫意他們打包的都是茶具、琴等物件。
方兒更是將茉莉花都連盆抱起。惹得宴清寒眼淚未乾卻輕笑了一下。
“這個放下吧,你們搬得動嗎?”
“搬得動,搬得動。”
人多力量大一個時辰後眾人就去往清思齋,沒想到路上就撞見了劉側君和王侍君去逛府裡的山水間,是府裡的人造景觀,曲水流觴亭台樓閣還算雅致。
“喲,讓本側君看看這是誰呀?這不是宴側君嗎?”
劉側君見到宴清寒帶著下人遷居,從大庭院搬去小破屋嘲諷意味十足。
“是宴侍夫了。”
王侍君輕拽他的衣袖提醒。
王梓墨還眼尖地發現宴清寒似乎腿腳出了問題走路走的很慢,雖然他在極力掩飾,但是很明顯他走不了太快邁不開太大的步子,想必也是殿下所為,看來他真的惹怒殿下,以後也很難翻身了。
“瞧本側君的記性,宴侍夫,你這匆匆忙忙的去哪啊。”
“奴侍見過劉側君、王侍君。”
宴清寒不願意搭理他們,按規矩行了禮就要離開。
“宴侍夫,你也忒沒規矩了,問你話呢,要去哪?”
“回側君的話,奴侍遷居,還望側君放行。”
宴清寒頗為無奈怎就撞上了他,本來身體就各種不適,光內傷就得調養一陣,昨日的過度清洗導致他還有點輕微傷寒渾身乏力,而且今日可能還要被責罰,實在是沒心情跟他在這囉嗦。
“怎麼跟本側君說話呢,以下犯上,怎麼也得掌嘴吧。”
劉側君看到他的臉就生氣,憑什麼他能長得那麼好看,真想打爛他的臉。
“你們上去,給我狠狠地打。”
劉側君的人上去就壓住宴清寒,要打他,宴清寒也在想是忍了還是反抗,他想起李沐言跟他說的話守好侍夫的本分就在他猶豫地時候,兩名下人已經將他按倒在地讓他跪下,另一人上去就給他一個嘴巴。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打他,宴清寒怒了,直接運氣甩開壓著他的兩人去打回劉側君一巴掌。
“不要欺人太甚。”
宴清寒說完帶著他們離開。
薑槐心裡想著真是解氣,這個劉側君一天天總是耀武揚威的,覺得自己那個側君多威風,總想著跟自家公子一較高下,這回公子失了勢,看他那副小人嘴臉。
“你,宴清寒,你居然敢打我,你彆走,你站住。”
劉側君要氣瘋了,還以為借此機會能好好羞辱他,結果卻被宴清寒打了一巴掌,看著宴清寒絲毫不理會他的話還揚長而去的樣子真真給他氣死了。
“側君,你還是擔心你的臉吧,看上去很明顯,誰看到都會知道你被人打了。”
王侍君看著劉側君臉上的手印說道。
“對啊,他一個侍夫居然敢動手打我,我這臉上就是證據,這不是妥妥地以下犯上,我要跟殿下說去,讓殿下懲治他,現在殿下應該厭煩了他,不然也不會給他降了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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