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該解釋一下,您到底是從哪兒聽說的這些事,若是說不出來,那奴婢是否可以認定,這都是您對太子妃娘娘的栽贓構陷?”
徐孺人臉色難看,她也不知道這本來板上釘釘的事,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就算是那個透露給她消息的人耍了她,她身邊的嬤嬤又怎麼會幫著一起說謊?
裴玄見她一直支吾著說不出來話,冷聲道:
“文婉,我對你很失望。”
文婉是徐孺人的閨名,第一次侍寢時她在床上含羞帶怯地央求裴玄以後這麼叫她。
裴玄答應了,以後在私下和她獨處時,就如她所願,親昵地喚她閨名。
現在,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般喚她,後半句話卻是說,他對她失望了。
這句話就像是一塊大石頭砸在了徐孺人心裡,叫她連頭都抬不起來。
事情鬨成這樣,裴玄也不想在太子妃這裡繼續追問她什麼。
他沉聲吩咐青鶴把徐孺人帶回蘭心居,等他上朝回來後另行處置。
眼見著太子就要輕拿輕放,陳月如卻不樂意了。
這一次沒有陳螢攔著,她到底從床上爬了下來,拖著病軀就跪在裴玄身前,用嘶啞的嗓音哀求道:
“殿下,臣妾病成這樣還受了這麼大委屈,您定要給臣妾一個說法。”
裴玄冷沉著一張俊臉,好半晌沒有說話。
徐孺人提心吊膽,陳月如還要咄咄相逼,原本置身事外的陳螢忽然開了口:
“醫官大人,驗證太子妃娘娘是否服用了催胎藥的辦法,就隻有徐孺人說的這一種嗎?”
她的語氣溫和,說話聲也不大,好似隻是在出於好奇在向醫官請教。
醫官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而後連忙低下頭:
“並不隻這一種,隻是服用千枝金後最明顯的症狀,就是舌苔發黃,會現出奇異紋路。”
陳螢緩緩點頭,好像並未注意到殿內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原來是這樣。那既然已經證明了姐姐舌苔上並無異樣,那她就一定是清白的了。”
她這話看似是在幫著陳月如,卻提醒了徐孺人。
徐孺人一下子就回過了神,抬起頭對醫官道,“隻看舌苔未免有些草率了,理應用彆的法子驗證!”
陳月如聽了卻是頗有底氣地冷笑道:
“反正我是清白的,隨你們驗!”
陳螢看著她,卻覺得好笑。
陳月如這麼說無非是覺得,隻要遮住了舌苔上的異樣就萬事大吉了。
彆的辦法隻能查出她身子的狀態不好,但隻是這樣的話,她有一萬種理由可以解釋,能夠蒙混過關。
用尋常的辦法也確實奈何不了她。
但她不知道,這天下的醫術高深玄妙,高人的手段永遠是她想不到的。
果然,沒過一炷香的時間,方才還信誓旦旦的陳月如就被打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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