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簡單的兩個字,說完,楊慶和就敲響了王嬸家的大門。
一切事宜交代完畢,楊慶和離開了。
“王嬸,以後我的口糧就直接交到您這,我吃的不多的!”
於鬆榆深知寄人籬下的滋味,在現代,她雖說住在親姥姥家,但境遇也和寄人籬下沒什麼兩樣,甚至更慘。
“你這孩子,不用這麼見外。你能不嫌棄我這老婆子,過來跟我作伴,我高興著呢!”
王嬸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於鬆榆感覺得到,心裡一暖。
雖說嘴上叫的是王嬸,可是按年齡來說,王嬸的年齡都夠當她奶奶了。
王嬸的熱情不是裝出來的,她能接收到王嬸的真誠。
和她現代的那個教唆自己兒子打老婆,打孩子的奶奶相比,王嬸不知道要好多少!
第二天一早,於鬆榆就跟著其他知青一起,上山檢尺。
現在是一年之中最冷的季節,最低氣溫將近零下40°c。
知青們一個比一個裹得嚴實,除了眼睛留著看路,身體其他地方都被包裹的嚴絲合縫。
於鬆榆有王嬸給的大棉襖,大棉帽子,自然也是不冷的。
隻不過包裹的這麼嚴實,加上雪厚,每走一步都覺得很吃力。
快到晌午的時候,她們終於到了。
場地很大,到處堆放著剛砍伐好的樹木。
這些木頭堆放在一起,尺寸有粗有細。
而於鬆榆的工作,就是要丈量好每一根木頭的直徑,然後用筆標注在木頭的切麵上,方便分類。
工作遠比於鬆榆想象的要吃力,首先要穿著這麼厚的衣服爬山,已經消耗了大部分體力。
到了山上,還要爬低上高的測量,也是個不輕鬆的體力活。
忙活完,將近下午一兩點了,知青們都自己帶著飯,然後去值班室裡接口熱水,這樣就可以對付一餐。
看著手裡的野菜窩窩,加上這半天的勞累,於鬆榆並不覺得苦。
相反的,她對在這個時代即將開啟的新生活充滿了期待。
她有低血糖,眼下這東西是必須要吃的,如果暈了,肯定也麻煩。
想到這,她就窩頭配碗熱水,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這一幕,恰巧被進來接水的楊慶和全都看在了眼裡,看她這樣,不禁有點心疼。
歇了一會,於鬆榆感覺自己的腳慢慢有了知覺。她覺得這個年代的衣服雖然也很保暖,但是卻有些笨重。
她自己每天勞動,很需要一些輕便的衣服,如果有時間,還是要回現代采購點東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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