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榆,你快走,彆讓那些畜牲看見了,拖累你!咳咳咳!”
沒等說完,鄭成秀先是咳了幾聲,接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你快走,彆管我!”
鄭成秀用儘全身的力氣,把於鬆榆往外推。
“鄭成秀,你不記得你跟我說過的話了嗎?我們要做朋友的!怎麼你想反悔?”
“就是因為要做朋友才不能拖累你,小榆,你快走!”
“你閉嘴,把我當朋友就聽我的!”
現在用正常的方法把鄭成秀運出石溝村,好像也不可能。
如果前幾天發生這件事,她還可以讓王昭然在村外接應。
可如今這事兒就變得很棘手,這麼冷的天,不救他,他會凍死的!如果救他,那要怎麼安置呢?就算把他送出村外,他去投奔誰,又要怎麼生活呢?
於鬆榆思忖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把他送入空間。
找了個鐵錘將鎖鏈砸開,於鬆榆便帶著鄭成秀消失了。
大雪下了一整夜,早已經看不出有人來過的痕跡。
“天呐,他是誰啊?怎麼傷的這麼嚴重?這也太臟了吧?”
白潔捏著鼻子後退了好幾步,這才將來人看清。
一個身材清瘦的男人躺在地上,身上穿著藏青色的短衫長褲,身上布滿鞭痕,應該是被用過刑,胸口和袖口還沾染了不少血跡。
他的眼角和嘴角早已經腫脹,還往外滲著血。鼻梁上的眼鏡隻殘存著一個鏡片,臉上則是被破損的鏡片劃出了不少血痕。
“先來幫忙,一會兒再告訴你!幫我把他衣服脫了!”
“脫,脫衣服?大姐,他可是男的?”
“生死麵前還管什麼性彆?要不這樣,你去幫他買幾件換洗的衣服,我一會弄完了去找你!”
不容白潔拒絕,於鬆榆手一揮,就將她傳出了空間。
她自己則是將他的外衣慢慢脫下。打了一盆靈泉水,幫他擦拭傷口。
另外又打了一杯泉水,給他喝下。
“這,這是哪?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鄭成秀剛才一直處於黑暗中,猛然來到空間,有點不適應這裡的光線。
再加上他的眼睛已經腫成核桃,隻能睜開一小點點裂縫。
透過裂縫,他看到自己仿佛來到另一個世界。
他仿佛置身一個山洞,可是山洞裡的擺設極儘奢華,是他從未見過的。
“你沒死,彆說話!”
於鬆榆現在可沒空跟他解釋那麼多,她隻想趕緊幫他處理完。
她還需要回家報個平安,否則倆老太太發現她不見了,定然會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