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魏嬰、薛洋和藍忘機三人來說,時間仿佛在不知不覺中飛快地流逝;然而,對於那些在小漁村度日如年的村民們而言,時間卻仿佛變得異常漫長。
等怨靈回來後,魏嬰、薛洋和藍忘機又在在山崖上待了半天的時間,他們三人齊心協力,將所有盤踞在那裡的怨靈全部送去了往生之地,【但不包括趙家一家四口,實在是他們剛死沒多久怨氣戾氣極重,短時間內無法超度。】又淨化了山崖地下的絕境之地完成這一切後,他們三人再次踏上了前往小漁村的路途。
這一次,魏嬰、薛洋和藍忘機終於看到了村民們臉上流露出的驚恐和後悔的表情,以及那些因為長期的恐懼和不安而產生的黑眼圈。顯然,村民們已經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為曾經對曾經所作所為感到懊悔不已。
“仙長救命啊!”村民們紛紛跪倒在地,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絕望與疲憊。這五天以來,他們遭受了無儘的折磨,仿佛置身於地獄一般,痛苦不堪。但他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無休止的煎熬,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經曆著生不如死的折磨。
村民們試圖通過不睡覺來逃避那些可怕的噩夢,但人的生理本能終究無法抗拒,總會在某個時刻沉沉睡去。然而,一旦入睡,那些恐怖的夢境便如影隨形,再次將他們拉入無儘的深淵。這種日複一日的循環,讓他們感到生活已經變得無法忍受,仿佛前方隻有無儘的黑暗與絕望。
當魏嬰、薛洋和藍忘機出現在眾人麵前時,那些原本還在互相指責、爭吵不休的村民突然間都忘記了自己之前對他們的惡言相向,甚至已經罵了他們好幾天。他們紛紛跪倒在地,懇求他們三人的幫助。
村民此刻的恐懼和無助,與他們之前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魏嬰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想起了共情時所經曆的那些痛苦和悲傷的畫麵,一股怒火頓時湧上心頭。他忍不住諷刺地說道:“嗬!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你們是怎麼做的呢?”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顯然對這些人之前的所作所為感到極度的不滿。
“我們錯了,真的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認識到錯誤是好事,我相信你們中的一些人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這次,我將帶走他們。如果將來再有人作惡,自行承擔後果!”
“謝謝仙長!謝謝!”魏嬰說完這一句,小漁村民個個喜極而泣的道謝。
魏嬰說完,再也沒有說教的意思,轉轉身拉著薛洋和藍忘機禦劍飛走了。
“魏嬰。”藍忘機的聲音在寂靜的天空上顯得格外清晰。
“嗯?”魏嬰轉過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
“我們就這麼離開嗎?如果那些村民再次作惡,該怎麼辦?”藍忘機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他深知人性的貪婪,那些嘗到甜頭的村民,怎麼可能輕易放棄那些觸手可及的利益呢?
魏嬰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藍湛,我把魂珠留下了,那些作惡的人永遠也無法擺脫。”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顯然已經有所打算。
魏嬰當然知道藍忘機是何意?但人心易變是常態,我們再怎麼警告,都是無用的,隻要我們走了,村民必定會無所顧忌,會再次作惡,所以魏嬰沒有不考驗人心這完全經不起微風的玩意了,而是早就把明晃晃的壓力放下去。
一群習慣不做人的人,還不如偷偷放把劍放頭上!
魏嬰的計劃是讓那些人時刻感受到潛在的威脅,從而不敢輕易再犯。他相信,隻有有人見識過作惡之人的下場,其他人才能有所收斂。
藍忘機點了點頭,心中卻依舊有些不安,“那魂珠你可能控製?”
“我自然能控製,藍湛不必擔心。”魂珠那上麵可是刻有魏嬰的神魂,如果這都控製不住,那魏嬰豈不是白修煉了這麼多年。
藍湛聞言,眉頭微蹙,但還是點了點頭,他相信魏嬰的能力。
“趙家四口人,其中有一個擁有鬼域的怨靈,絕非輕易就能消除其執念的。魏嬰,你有何打算去度化他們?藍忘機繼續追問,同時急忙補充道:“我並非不相信你!”畢竟,藍忘機親眼目睹了魏嬰淨化水行淵的壯舉,他深信魏嬰有能力淨化怨靈。
“這個嘛!其實已經在進行淨化了,隻是這個過程可能會需要一些時間,不會那麼快完成。”藍忘機帶著疑惑和不解,忍不住開口問道:“……已經開始淨化了嗎?”他眉頭微蹙,顯然對這個情況感到有些意外。
“是的,”魏嬰簡潔地回答,沒有過多解釋其中的原因,隻是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自信。
這時,一直沒說話薛洋突然開口說道:“我們可不像你們這些所謂的仙門中人那樣行事。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待那些無法被渡化的人或者無法被你們所接受,你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們滅絕,或者將他們鎮壓。簡直不乾人事。”
(不乾人事)的藍忘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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