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蘅君、藍啟仁以及朝陽三人,在得知他們已經歸來之後,便早早地在新雅室中等待著。青蘅君和藍啟仁兩人一見到藍忘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立刻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藍忘機見狀,快步走上前去,恭敬地向兩位長輩行了一個大禮,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和自責:“忘機不孝,讓父親和叔父如此擔心。”
青衡君快步走上前去,把藍忘機拉了起來,又仔細打量一番,沒有發現哪裡受傷,才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來,快坐下,你的腿還受著傷呢。”
跟在藍忘機身後的魏嬰和聶懷桑稍微落後了一步,他們先向跟朝陽、青蘅君和藍啟仁問好,被朝陽帶著一起離開了。
朝陽端詳了魏嬰好一會,發現沒有什麼不對,才問道:“阿嬰,此行可順利?”
魏嬰:“順利,阿嬰沒讓人發現,那妖獸也到手了。”
朝陽點了點頭,看向右側的聶懷桑,問道:“你呢?查的怎麼樣了?”
魏嬰帶著一絲疑惑,不解地開口問道:“懷桑去岐山,難道是為了調查什麼事情嗎?”
“嗯!如果不是為了查清某些事情,以懷桑那閒雲野鶴的性子,不惜暴露自己的實力,也要去岐山。”
“這麼說來,阿樺也是去幫助懷桑的了?”
“嗯!”聶懷桑在仔細回想他所搜集到的資料時,臉色突然變得陰沉,眼中閃爍著濃烈的殺機:“我父親的死並非偶然,而是有人利用溫若寒,通過他的手進行了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朝陽挑了挑眉,輕笑一聲,語氣輕鬆地問道:“那麼,查到是誰在背後搞鬼了嗎?”
魏嬰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舅舅,這還用問嗎?肯定跟金家脫不了乾係。”
“溫家外門三長老和內門四長老。不過他們都不是溫家人,而是金光善父親安排進去的,殺我父親是他們的第一個任務!”聶懷桑緊緊握著手中的折扇,青筋在手背上暴起,顯露出他內心的憤怒。
魏嬰單手撐著下巴,一手玩著桌上的白玉棋子,“看來金家下了好大一盤棋,把其他四個世家全都算計進去了。藍家的藍宗主是一個,聶家懷桑的父親是一個,溫家的兩個兒子也被金家的奸細養廢了,江家娶了金家女子坐平妻,就江楓眠、虞紫鳶和江澄那性格鬥得過嗎?恐怕江家會落入金家之手。”
聶懷桑輕蔑地回應:“就江家目前的狀況,金家真的還會看得上嗎?他們已經被我們折騰得幾乎快要分崩離析了。”
朝陽:“你們折騰江家,又不是一棍子打死,過段時間又滿血複活,四處蹦躂。而且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不然你以為你們折騰那麼久,江家還是處在五大世家之一,就這,你們說金家怎麼可能輕易放棄?更何況,金家的野心從來就不小,他們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擴大自己勢力的機會。”
聶懷桑包括薛洋都曾問過魏嬰,為什麼不直接弄死江楓眠和虞紫鳶為你爹娘報仇?
當時的魏嬰笑得很冷,"我阿爹阿娘因為他們被人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被人肆意議論和嘲笑,而我成了孤兒,流浪、被人打、被狗追、挨餓受凍!憑什麼讓他們就那麼容易的死,我要他們帶著江家和滿身汙濁名聲儘毀的下地獄。"
聶懷桑當時除了感到心痛,並不認為師兄的想法有何不妥。世人都宣揚以德報怨,卻往往忽略了那句話的後半部分——何以報德。隻有當刀刺向自己,才能真正體會到那種痛楚。
他僅對魏嬰說了一句:“師兄,我會支持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不急,我們可以慢慢來,玩得儘興後再作決斷。”後麵聶懷桑可是跟孟瑤一起可是把江家一半的家產全都搶到了手,就連江楓眠藏得後手之一,都被他們找出給抄了。至今還沒江楓眠發現,誰叫現在的江家天天上演一出瓊瑤劇。
不得不說這幾百年世家的家產那是真多。硬是用了三個半一百平的儲物戒才全都裝完,還不算江楓眠私藏的後手。
當魏嬰想到金家和江家的聯姻時,他忍不住得意地嘿嘿一笑,說道:“這次江澄回到江家,恐怕會被氣得半死。”
聶懷桑靠向魏嬰,好奇地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魏嬰神秘地笑了笑,回答道:“昨天剛得到的消息,江楓眠的平妻和兩個妾室都懷孕了。”
朝陽聽到這個消息,眼角不禁抽搐了一下,顯然也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聶懷桑驚訝地說道:“我的乖乖!江家肯定會鬨得天翻地覆;以虞紫鳶那火爆脾氣,怎麼可能忍受得了?”
魏嬰回答道:“當然,她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呢!據說虞紫鳶直接衝進了那個平妻的臥室,毫不留情地揮起一鞭子,如果不是有人及時擋下,那個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至於那兩個妾室就慘了,孩子直接被虞紫鳶幾鞭子下去,孩子直接沒了,其中一個沒有搶救回來死了。”
“那兩個妾室,不就是金珠和銀珠嗎?她們跟隨虞紫鳶那麼多年,幫她做了那麼多壞事,虞紫鳶就因為這把她們殺了?”聶懷桑繼續追問。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