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望江閣不遠處,看著春風樓和望江閣兩家相對而立,同樣的門庭若市,人來人往,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進入春風樓的人,非富即貴,反觀望江閣,除了一些富貴閒人外,其中不乏一些書生打扮模樣的學子。
走到望江閣跟前,墨流雲發現對麵春風樓就是剛剛死渣男在的酒樓,因為剛露過走的是側麵,加上暫時不想讓渣男發現身份,沒有多逗留,也就沒注意到招牌。
一走近望江閣,小二就上前熱情的招呼道:“公子您幾位用餐?一樓還是二樓?可有登閣牌?”
墨流雲答道:“小二,本公子頭一次來這望江閣,聽說這登二樓要賦詩一首,可有此事?”說罷朝小二扔了一塊碎銀子過去,小二伸出手抓住飛過來的銀子,又快速的看了眼墨流雲,發現對方沒看這邊,飛快的把銀子顛了顛,手忙腳亂的雙手接住,然後麻溜的揣進懷裡。
墨流雲目視前方,腳步未停,餘光卻把小二的一切收入眼底,看來這小二不簡單,看來武功也不弱,隻是這演技有些拙劣。
不遠處的無雙看著發生的一切,不由得暗罵一句:二十這個蠢貨,一塊銀子就差點把自己給暴露了,不知道這件事主子若是知道了,會不會把他派到西北吃沙子?!
小二引著墨流雲來到櫃台前:“掌櫃的這位公子要登閣。”
掌櫃的聞言,放下手中的毛筆,抬頭望向墨流雲拱手笑道:“這位公子,如此年紀便來登閣,看來是年少有為啊,失敬!失敬!敢問公子貴姓?”
掌櫃的約三十不到的樣子,不同於其它酒樓掌櫃員外打扮,卻一身正在深藍色長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學堂的先生。
墨流雲也拱手回禮笑道:“掌櫃客氣,在下姓李,年少有為實不敢當,略讀過幾本書,鬥膽前來一試!”
掌櫃:“好說,好說!公子稍等!”
說話間又抬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墨流雲,隻是在她脖頸處停留一刹那,便從櫃台出來側自從墨流雲身側穿過,隻是在墨流雲身側穿過時,掌櫃的鼻子輕嗅,隨即嘴角上揚,朝二樓而去。二樓相比一樓,隻有幾個包間有客,門口皆有丫鬟小廝站立,以便隨時聽候差遣,一路向裡,走到二樓一最靠裡的一個房前,敲了敲門。
“進來”
掌櫃推門而進,反手將門關上,隻見一四十左右灰色長衫中年人和一約十六七歲青年男子正在下棋,男子身穿一身玄色錦袍,臉上戴著半塊銀色麵具,指尖夾著一顆黑子,抬手落下,並未抬頭。
“何事!”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
掌櫃的忙上前行禮道:“主子,樓下有人要登閣!”
“哦,那江先生去吧,我還有些事,今日先下到這吧!忙完上三樓有事相商。”
江先生道:“那我先下樓,稍後去尋主子。”說完轉身欲走。發現掌櫃欲言又止的看著玄衣公子,便道:“我說老王,你還有何事?”
王掌櫃嘴角抽了抽道:“今日登閣的這位公子是位姑娘喬裝打扮而來,年齡約摸十二三歲,仿佛在哪裡見過,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了。主子要去見見嗎?”
“哦,如此便去見見!”
聞言一黑色勁裝男子出現,將玄衣男子抱到輪椅上,推著走到牆角,抬手將花瓶轉了半圈,牆緩緩打開,暗一推著南宮離進入其中,拉了下鈴鐺,隻聽一陣金屬的摩擦聲響起,輪椅緩緩上升,片刻便到了三樓,暗一將南宮離推到一處最外麵包間,打開半扇窗戶,正好可以看到二樓登閣的應試台,一覽無餘。隻見江先生和王掌櫃已來到台前。
“哎,今日有人登閣?”
“那不是江先生嗎?瞧瞧,今日有熱鬨啊。”
“我看那小子不過一二二歲的年紀,能讀過幾年書?能行嗎?”
“自古英雄出少年,咱們平南王不就三歲識字,五歲熟讀四書五經,七歲便能七步成詩!十歲便能領軍出征,不也是少年英雄,驚才絕豔!”
這還是墨流雲第一次聽人評價平南王南宮離。不知道當年是個怎樣的少年英雄,在現代十歲的孩子,上個學還需要家長接送呢!這古代都能領軍打仗了,古人不愧是早熟啊!
“你想死啊,敢妄議平南王。”
一男子小聲提醒道,拉了拉說話的男子。墨流雲站在台前見掌櫃和一四十左右男子下來,猜想是江先先,拱手行禮笑道:
“江先生有禮,今日鬥膽前來登閣,還請先生,手下留情!”
江先生抬手道:“不必多禮,想要登閣,必是有真才實學,小公子既來登閣,想必胸有成竹,不必妄自菲薄!又何需手下留情一說?!”
墨流雲尷尬一笑,低頭喃喃低語道:“我就是謙虛一下,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想走後門啊!真是個老古板!”
江先生見墨流雲低頭喃喃自語,便問道:“小公子對這登閣的規矩,可是有什麼不理解之處?”
墨流雲被抓包沒有一絲尷尬笑著道:“我誇先生為人正直無私,不愧是出身世家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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