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土撥王被押出王城城門的時候,李君仁都懵了。
“殿下會不會有詐?”
也難道手下人會懷疑,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土撥王居然被自己手下的將士綁了起來,送到了大龍軍麵前。
“尊敬的大龍太子殿下,我是塞班家族當代家主,土撥王昏庸無道,竟敢和大龍天朝作對,引起生靈塗炭,實在是罪有應得,現如今我塞班順應天意,將土撥王獻於大龍,隻請大龍高抬貴手,不要傷及無辜。”
塞班這話說得漂亮,隻不過大龍軍這邊從上到下,都對此人沒有意思好感,無他,就為賣主求榮。
而且塞班的這個舉動,也注定了他這一生在大龍,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而且還會遭到各方打壓,畢竟乾出了這種事情,誰敢和他走近?
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太玄幻了,李君仁也是小心對待,派出手下上前核對身份,確實是土撥王。
自此,土撥之戰結束,大龍以極小的損失,贏得了這場戰爭。
。。。。。。。
消息傳回京師,無論是朝廷上的皇帝大臣,還是坊間百姓,無比興奮,土撥曾經也多次趁著大龍和噠子不和的時候,騷擾大龍邊境,隻是後來大龍征服了噠子,這幫土撥鼠才有所收斂。
可以說,大龍周邊領國交惡者,除了噠子就是土撥。
不過現在好了,土撥已經泯滅在曆史的長河中,以後在沒有土撥這個國家了。
皇城內,自然免不了一番歌舞晚宴慶祝。
甚至李天成一高興,又免去了一些雜稅,說是與天同慶,實際上現在大龍的財政收入,這些雜稅已經無關緊要了,免去半年,還能收獲民心。
幾家歡喜,幾家愁,土撥滅亡,大龍高興,遠在扶桑的蘇淵卻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扶桑。
“將軍,你這是怎麼了。”
自從土撥滅國的消息傳到扶桑後,蘇淵再也坐不住了,歌姬也不看了,整日要麼就是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要麼就是一個人喝得爛醉如泥。
東虎看著昔日的高力英雄,如今變成這副模樣,實在是看不下去。
所有下人都躲得遠遠的,隻有東虎來到蘇淵身邊怒斥。
“土撥完了,你說大龍下一個是不是就要對我下手了?”
東虎聽到將軍居然會說出這等沒誌氣的話,頓時就惱了。
“將軍,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你還是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力英雄蘇淵嗎,你的氣概呢,你的膽色呢。”
“東虎,東虎~~~~”
蘇淵被罵了兩句,然後才認真看著麵前這位,一直跟著自己的兄弟。
他內心愧疚的,又有些發虛,居然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將軍,我知道你壓力大,這沒有外人,哭哭也好。”
東虎現在還對蘇淵抱有一絲希望,所以在儘量安慰著對方。
。。。。。。。。
第二天一早,蘇淵再次出現在大家麵前的時候,仿佛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尤其是東虎,一眼就看出原來的那個將軍又回來了。
“將軍。”
東虎激動地上前叫到。
“東虎,這段時間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