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初則是又問了一遍,“你現在寫完了嗎?能不能回答問題了?”
拂因:“……寫完了,三位施主有何疑問儘管提,貧僧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活了這把年紀,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不講道理的!
“那好……”俞初高興了,一把丟開了拂因的胡子,瀟灑地轉身坐下,腳踢了踢勾尋,說道:“快去問,問完了好去找顧暄。”
勾尋見狀,抱怨道:“你這是對長輩的態度嗎?”
話是如此說,但他臉上倒是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老和尚,彆賣關子了,說吧。”
“阿彌陀佛,貧僧不知……”
陸君珩平靜道:“拂因大師,您彆裝了,忘心師傅已經告訴我們了。”
拂因嘴角微抽,尷尬地捋了捋胡子,“咳……貧僧隻是算到今日有客來訪,卻不知各位為何而來。”
忘心師叔這是非逼著他把老底都掀了!
“既然如此,那就從這串珠子說起吧。”勾尋說著,起身將猩紅色佛珠手串放到了拂因麵前。
見狀,拂因瞳孔微縮,有些震驚地看了勾尋一眼,他方才一直看著此人,他手上怎麼會憑空多了一串佛珠?
他從哪兒拿出來的?
隔空取物,難不成他也是玄門中人?
“這位施主,可是玄門中人?”
勾尋滿臉高傲,嗤之以鼻,“玄門那群垃圾,怎配與本座相提並論。”
“咳……施主……”
“世間當然隻有神教才配得上本座的身份。”
“咳……咳咳咳……”拂因一頓,瞬間被嗆得臉都紅了。
“啊啦嚓嚓啦力啦力令,啦巴力剛丁剛丁剛多,巴巴力巴巴巴力巴力……”
背景還是他單曲循環的《甩蔥歌》,魔性洗腦的音樂夾雜著他的咳嗽,竟然讓人感到一股詭異的和諧。
似乎連咳嗽都變得有節奏起來,正在三人看戲之際,拂因趕緊一把關了手機音樂,深呼吸了幾下,隨後露出一抹寧靜而祥和的微笑。
雙手合十,平靜道:“阿彌陀佛,諸位見笑了。”
“……是挺好笑的。”俞初順嘴回道,這比他刷到的視頻還好玩。
拂因:“………”
陸君珩眼角也掛上了一抹不明顯的笑意,沒忍住輕輕摸了摸俞初的頭發,“阿初,不是要問佛珠的事情嗎?”
他再不開口解圍,拂因大師恐怕就要化身怒目金剛了。
拂因大師平時就一副擺爛的不靠譜模樣,講經時常常講著講著就開始打瞌睡,要不就是偷偷玩手機,這麼多年他都習慣了。
陸君珩撞見過好幾次忘心師傅給拂因大師上政治課的場麵,但拂因大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模樣。
主打的就是知錯了,但下次還敢。
寺裡這麼多年,他也沒見拂因大師這副破防尷尬的模樣,果然還是缺少阿初的語言毒打。
陸君珩想著,看拂因大師的眼神多少帶上了幾分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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