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辭邊給藍映雪夾菜邊說:“覺得合適,便贈與你了。”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花冠的來曆,自從師父撿到他時,現在這枚儲物戒就在自己身上。
裡麵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有許多女子用的東西,衣服、首飾。
也許是自己之前存的東西隻是隨緣的態度,他隻記得雲蒼撿到他以後的事,之前的記憶一點也沒有。
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他總是覺得自己有一個秘密,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有股無形的力量在阻止自己想起來。
藍映雪小心翼翼的收起花冠,這花冠每一處都十分恰當,她很喜歡。
也知道沈安辭是在拐彎的安慰她,藍映雪自言自語:“也好,這次來還是收獲了許多,不枉此行。雖然無緣前麵,罷了,我這人啊,永遠都是差一點。”
“以後會幸運的,相信我。”
“嗯,我希望。”
兩人吃完飯,便一同回了房間。
比試還沒有結束,不過藍映雪準備離開,她就是這般喜歡逃避,每每看到決賽的那些人,心就像一刀一刀淩遲般難受。
每聽到一次總是會自己說自己,就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
既然不想看,還不如早些離開,何必讓自己找不必要的罪受。
作為小輩雲蒼又幫過藍映雪,藍映雪禮貌地前去辭行。
“雲掌門,我的比試已然結束,特來辭行。”
“藍小友,不看看最後的比試?”
“不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雲蒼欣賞的注視藍映雪:“不知藍小友覺得我萬華派如何?”
藍映雪客觀中帶著主觀:“很好。”
“我們下嫡傳弟子隻有兩位弟子,但是這些時日來看藍小友與我倒是有緣。”
藍映雪在心裡激動道:“下一句,我猜的沒錯就是,可願做我徒弟?”
雲蒼接著說:“你可願做我最後一位關門弟子?”
“啊哈,猜對了。”
雲蒼都這樣說了,藍映雪自然不會推脫,畢竟是女主爹,大腿也挺粗的,自己孤身一人拜入雲蒼門下,自己便有了靠山。
“晚輩願意。”
一個青黛白底浮雕玉牌飄向藍映雪:“這是我嫡傳弟子的通行玉牌,有了它便可以隨意出入宗門的任何地方。”
藍映雪雙手接過玉牌,道謝:“多謝掌門。”
雲蒼慈愛的問:“還叫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