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鳶劍被藍映雪收了起來,落日漸漸落下,弦月幽寂的鑲嵌在深藍的夜幕中,好像在訴說自己的孤獨。
藍映雪緩慢的趴在桌子上,雙手環抱,頭枕在手上,默默的發呆。
這件事自己大概要花一段時間才能消化,有些時候,又會覺得自己心理很脆弱,人啊!甚至不能共情之前的自己,然後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亂七八糟的想法在藍映雪的腦子裡盤旋。
另一邊的宋紫瑛還在熔爐旁煉製劍,秦瀟瀟拿著個靈瓜邊啃邊看宋紫瑛的操作。
但是宋紫瑛和秦瀟瀟都不擅長煉器,兩人想為藍映雪煉製一把劍,嘭嘭嘭!又爆炸了。
秦瀟瀟建議:“紫瑛,我們真的可以煉製出劍嗎?我咋覺得我倆不太合適。”
“一定可以的。”
言罷,宋紫瑛又從儲物戒裡拿出一大把材料投進熔爐中,催動靈力煉製。
秦瀟瀟放下手裡的瓜,開始雕刻劍柄。
花濃長老閃身來到秦瀟瀟身後,小聲詢問:“你倆在乾嘛?在我院中都感知收到了靈力爆炸波動。”
“哈?額……師父我和紫瑛在煉器。”
“給你們小師妹的?”
“是。”
今晚宋紫瑛的院中很熱鬨,子墨長老也來了。
秦瀟瀟行禮:“子墨長老。”
“不必多禮。”
秦瀟瀟尷尬的看著自己師父和宋紫瑛的師父,畢竟她知道她倆的煉製技術確實不太行。
空氣裡的沉寂,被爆炸聲炸開。
宋紫瑛被炸成了爆炸頭,臉上也全是灰,但是宋紫瑛十分認真,又開始煉製。
花濃長老捂手偷笑,對子墨長老道:“子墨你說她倆能煉製出來嗎?”
“懸。”
秦瀟瀟嘴硬道:“師父~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和紫瑛,就這麼不看好你徒弟。”
花濃長老用手點了點秦瀟瀟的頭:“傻徒弟,也不知道問問,就和紫瑛在這兒埋頭苦乾。”
秦瀟瀟乖順的回答:“哦,知道了師父。”
子墨長老也開口道:“你倆今天已經炸了不下十次了,這些這些材料都已經可以煉製出不少仙器了,可是現在都變成了廢渣。”
“哎呀,那子墨長老快來指導指導我們,師父也來好不好。”
花濃長老推脫:“我也不擅長煉器,還是讓子墨長老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