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認真的嗎?”琪拉維頓表情平靜。
“我想其他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塔蘭特感到抱歉。
“那現在你怎麼看。”
“一個——酗酒狂”,塔蘭特笑了笑,“並且像羊皮卷的文字一樣讓人難以理解。”
“非常感謝你的讚美”,琪拉維頓的手指輕輕撫摸披風下的利刃。
“看,我們的第一次談話是在墓地,已經夠奇怪了,我們都還和同一塊墓碑說話。”
“瑪拉是我少數的幾個朋友之一,她很單純,我喜歡跟她在一起,尤其是把她壓在身下,她的微弱喘息會讓我異常興奮,我親吻她的臉,她害羞時滿臉發燙……”
“嘿!”塔蘭特坐起來,“我們的語言是有差異嗎?”
“哈哈哈”,琪拉維頓滿足地大笑,“彆擔心,她還是完美的,她拒絕了我。”
“她的選擇很正確。”
“你們怎麼認識的?”牧師問道。
“庇護之光的慶祝舞會,在洪都區,我記得是慶祝巴姆地區的糾紛結束,那些平民回到了家園。她喝多了躺在地板上,埃利奧特——你認識他嗎?”
“不記得。”
“那個結實的黑小子,他想送她回家,結果兩個人都醉倒在舞會外的草地上,我用推車把他們送到了旅館,第二天我們被發現三個人都睡在酒館廚房外的垃圾堆裡,天呐,我還記得我吹掉了床頭的蠟燭,他們告訴我有人把街上的路燈全熄了!”兩人一起大笑,“從那之後瑪拉就跟我們在一起,她喜歡在外麵遊蕩,我感覺……她不喜歡斯安特。”
“對,她的父親拋棄了她,斯安特是個權勢的地方,沒有感情。”
“至少它代表了塞倫索的精神”,塔蘭特用力摸著塔樓的石麵,如同撫摸碑上的名字。
“很光榮是嗎?為榮譽而戰,傻瓜們都這麼說”,琪拉維頓沒有過多的惋惜,“加納,知道嗎?”
“是的,像熊一樣強壯的劍聖,金色短發,很英俊”,以前在庇護之光經常見到他,但塔蘭特與他並不熟悉,僅僅微笑招呼。
“前一晚我們還躺在一起,他發誓要讓我感受無與倫比的快樂,他要守護我,可第二天他就去死了,連渣都沒有剩,他被砍下了雙臂,他咬著劍繼續戰鬥直到腦袋被劈開,吉莉安在描述這些時我笑了”,琪拉維頓閉上眼,“可眼淚忽然湧出來,我喝了兩口火龍酒,完全沒有酒的味道,我把酒館裡全部的火龍酒喝光。嘴裡卻還是鹹的,完全睜不開眼,隻剩記憶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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