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徐宏朗怒不可遏,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
聲音顫抖地大喊:“我不相信!我要親自去問問他們,怎麼會這樣?”
一旁的李涵容也想出去看看,她連忙站起身,抓住丈夫徐宏朗的胳膊。
焦急出聲:“當家的,我也跟你去看看,我們必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見狀,徐金鵬和徐金晨兄弟倆,也急忙表示要一同前往。
四人匆匆走出密室,來到客廳。隻見幾個藥堂的夥計正站在那裡,神色各異,有的驚慌,有的憤怒,還有的則是無奈。
徐宏朗走到他們麵前,厲聲詢問:“你們說幾個藥堂也被偷空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個夥計顫巍巍得回答:“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早上打開藥堂的門,就看到空蕩蕩的藥堂,就連一根草,都沒有留下啊!”
另一個夥計甲,也連忙出聲附和:“沒錯沒錯,仁和堂也是被偷空了”。
“我進去的時候,裡麵一片狼藉,就是老鼠進去了,那都得哭著出來啊!”
站在一旁的夥計乙,則開口補充:“保和堂也是被偷乾淨了。我檢查了一遍,裡麵什麼都沒剩下,比我臉都乾淨。”
張雲誌看到徐家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也神色凝重地站在一旁。
“益康堂也是一樣。我早上過去的時候,看到店裡啥都沒有剩下。我被嚇得跌坐在地,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李大柱,另一個藥堂的夥計,也痛苦地說:“德善堂的貨架、藥櫥啥的都被偷走了。我趕到的時候,隻看到空空的藥堂。”
聽到這些話,徐宏朗被氣得渾身發抖。雙眼布滿了紅血絲,雙拳捏的咯咯作響。
歇斯底裡的大吼:“放肆!到底是誰這麼不要臉?又不要命?敢偷我家!”
而李涵容聽到這些話,一屁股跌坐在地,絕望地喃喃自語:“完了完了……怎麼會這樣啊?我們徐家完了。”
就在這時,張雲誌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遲疑。
“先生,還有幾件事情您還要聽嗎?也跟您家有關的。”
聽到這話,徐宏朗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冷的詢問:“說!都已經這樣子了,我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張雲誌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徐宏朗夫婦,還有徐金鵬、徐金晨兄弟倆。
“軍區首長傅傑明,半夜去了報社,特意讓報社連夜排版印刷,發了許多報紙。”
一聽這話,徐宏朗的心中一緊,他急忙追問:“什麼?什麼報紙?不對,是什麼內容啊?說的是什麼?”
眼看徐宏朗如此暴怒的模樣,張雲誌低下頭。
“報紙上寫的是,解除跟徐家的聯姻,他們還說包辦婚姻不可取”。
“他忠於國家,自然跟隨黨的步伐,所以登報解除了兩家的聯姻。還說從此以後,兩家再無關係。”
此話一出,徐宏朗如遭雷擊。他瞪大眼睛,聲音顫抖的大喊:“不!他們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
“我們徐家和他們傅家,可是世交啊!他們怎麼能這麼對我們?”
一旁的李涵容,也是被氣得臉色鐵青,她看著丈夫,“當家的,現在這事,大局已定,隻怕這條路真的走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