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試試。
葉草還包著層紗布的手又小心翼翼地輕扯下江暗的褲管。
江暗視線移向抓著他褲管的小手。
這手怎麼這麼瘦?
“是個啞巴?”
江暗蹲下身,食指勾起葉草的小臉。
葉草怯怯地點了點頭。
“想為她們求情?”
葉草繼續點了點頭,這次略顯急切。
江暗收回手沒有回答,臉上諱莫如深。
“可惜,我江暗說的話還從未收回過。況且,你有什麼資格?”
江暗輕蔑地勾起唇角,意味深長地說道。
行,是她多手。
就在葉草以為無望之時,江暗將其一把橫抱起來,似笑非笑地道。
“饒過她們也可以,除非你親口為她們求情。”
“”
耍她嗎?
讓一個啞巴親口求情?
葉草皺著眉頭,無辜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又擺了擺手。
剛剛已經承認了自己是個啞巴,這時候再開口說話估計會被這個男人弄死。
她還沒報仇,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隻能之後有機會再還這份情。
聽到這句話,三個傭人眼中的光滅了。
原本抓著三個傭人的黑衣手下也相互看了看。
江總這句話的意思是繼續拖走吧?
嗯,應該是的。
手下們立刻繼續行動了起來。
葉草看著三個傭人被帶了出去,心中有些愧疚,但始終沒有開口。
目前她還未弄清楚這個男人到底要她做什麼,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實在有些無能為力。
他說的對,目前她確實沒有資格。
江暗看著懷中女人有些委屈的小臉眸子微眯。
是他想多了?
抱著葉草徑直走進彆墅內,將其放在一樓客房的床邊坐下,這是葉草目前住的房間。
門口,顧其呈向江暗彙報道。
“江總,安醫生那體檢報告出來了,他現在正在客廳等您。還有,這位小姐後脖頸內的芯片技術人員已經完成屏蔽,基地那邊的狀態會顯示她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