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草被突然的語音電話嚇了一跳,立馬捂著手機的出聲口,凝神聽了下四周的動靜。
確定沒人走來後才摁下了接聽鍵。
“喂。”
對麵的嗓音清潤,如流水滑過一般,與江暗的低沉磁性有著明顯的區彆。
“嗯,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
葉草走到最裡側的浴室角落蹲了下來,用手擋在嘴旁壓低了聲音說。
“江暗為什麼會突然到海底把你帶出來,還當金絲雀?”
唐昭的語氣明顯帶上了焦急。
“我也不知道。”
葉草隻要一細想這半個多月發生的事,總有一種做夢一樣的感覺,頓了頓繼續說道:
“那天他突然帶著一隊人來了鬥獸場,看了一圈就用一箱錢把我買了出來,但又好吃好喝地供著我,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他的真實用意。”
“……”
唐昭聽著葉草的描述有被震驚到,一時說不出話,這和他印象裡的江暗相差太大。
“江暗這人不簡單。雖然他現在沒對你做什麼,但能跑儘快跑,誰知道他之後會不會突然發瘋。”
“發瘋?”
葉草不解。
發瘋沒見過,不過有時候是挺變態的。
“我剛逃出來的時候,江暗當時風頭最盛,他將江家的私人軍隊變成了自己的,帶著一隊人包圍了江府老宅,還把他的父親一槍打斷了腿囚禁了起來。
後麵直接上位,這兩年壟斷了a國的各大領域,麵對其他財閥的聯合抗議也不為所動,還帶人把領頭的那幾個財閥給綁起來打了一頓,顧氏如今的董事長現在還坐著輪椅,聽說是被打癱瘓了。反正這人瘋起來六親不認,是個不能招惹的狠角色。”
唐昭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葉草,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
葉草聽到這些,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遲疑地問了一句。
“如果他發現有人騙他會怎麼樣?”
葉草總覺得這兩天江暗的一些話怪怪的,她心裡虛得慌。
“…你騙他了?”
“他現在以為我是啞巴是弱智。”
“啊?”
唐昭感覺有些轉不過彎了。
“就是字麵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