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晚上的在樓梯間溜達什麼?”
從樓梯間上來的隻有一個保安,是個中年大叔,看清麵前的是一個小姑娘就放下了手中的手電筒。
“我就是晚上吃撐了,爬一爬樓梯消消食。”
葉草麵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看著就是一個乖巧清麗的姑娘。
“快點回家吧,剛剛有個皮膚很黑的人翻牆進了小區走進了這棟樓,你有沒有見過?”
保安又問了一句。
葉草整個懵懵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迷茫。
“沒見過。”
“那你一個小姑娘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去。”
保安大叔熱心地叮囑道又繼續向樓上爬去。
“嗯,謝謝叔叔,我爬完這趟就回去。”
葉草乖巧地應著,緊接著裝作運動的樣子跑下了樓。
這一次葉草十分留心周圍的攝像頭,目測著監控角度儘力避開,等走到剛剛爬進來的牆邊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
翻出牆外,葉草繼續騎上小破車往下去外麵的大路騎行。
沒騎多久忽感胸口一陣刺疼,頭也有些發暈。
葉草立刻刹車,捂著胸口從自行車上踉蹌地下來,彎著腰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零星的幾滴血從捂著的手中溢出,滴落在柏油路麵上。
盯著手中紅中帶黑的血,葉草腦子裡一陣發懵。
她這是毒發了。
可怎麼會突然毒發,之前一直都好好的,從海底出來一個月也從無異樣,她以為這個事已經解決了。
甩了甩手中的血,葉草忍著胸中的刺痛緩緩直起身,看著眼前變成許多重影的道路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
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她剛準備跑啊。
耳邊模糊的闖入一陣摩托發動機的聲音,葉草此時的五感變得遲鈍許多,一會後才發現這聲音越來越近。
三五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騎著摩托圍到了葉草的周圍,形成一個包圍圈。
這些人都戴著黑色頭套,看不見他們的臉。
其中三個人拎著棍子下車,還有一個坐在車上掏出腰間的槍對準葉草。
葉草看著在路燈下明晃晃的槍頭,冷著臉沒動。
這種情況下反抗那就是找死。
況且她突然毒發,胸口血氣上湧,血管裡像是有針在遊走,渾身刺疼。
這些人要乾什麼?
不像是打劫的。
怎麼會這麼準地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