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腳上…少爺您不能這麼對小姐啊,這和拴動物有什麼區彆?而且小姐昨天真的隻是參加生日會,沒有逃跑啊,您要怪就怪我們吧,是我們沒多問幾嘴。”
吳媽看著葉草嫩白的腳踝上,細細的鏈子在腿間晃蕩心疼得不行。
拴著鏈子這讓小姐怎麼去上學啊,小姐已經夠不容易的了,這麼個小女孩一個人撐到現在,之前還受了那麼多傷…
吳媽想起第一次見到葉草時,葉草全身上下到處是傷的樣子,心裡難受得不行。
再說小姐一個女孩子被這樣對待心理上怎麼受得了。
少爺到底喜不喜歡小姐,喜歡的話怎麼能這樣做?
“是啊少爺,哪有拿鏈子拴著人的?求少爺給小姐解開吧。”
周媽哀求地看著江暗,臉色由於昨晚的鞭傷還略顯蒼白。
院子裡的小白虎都沒有用鏈子拴著,這人還不如畜生了嗎?
小姐這麼好,少爺怎麼能用鏈子去拴?
“少爺,小姐她真的沒想逃跑,這兩天在家小姐還總是向我們問起您,昨晚走時她也是和我們說了聲的,小姐年輕想要出去和同學聚個會也很正常。”
經曆昨晚的驚嚇,幾個傭人原本都對江暗有了深深的心理陰影,但看著葉草腳上刺眼的鏈子,傭人們都頂著被打的風險為葉草求情。
葉草一直都很平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傭人們儘力為她說話的樣子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也出現些許動容。
她們隻是拿錢辦事的傭人,明明很害怕,卻都可以冒著生命危險為她求情。
一旁將葉草的手緊握著的江暗在聽到鄭媽的話後,原本沉鬱的臉色緩和了些,挑眉一笑。
“問起我?”
“對啊,小姐每天都會問您回來了沒。小姐還是很在意少爺的。”
吳媽含著眼淚急著說道,希望江暗知道後能把鐐銬給解了。
“是嗎?那怎麼不給我打電話?也不來公司找我?”
江暗抬手揉了揉葉草的發頂,語氣溫柔,滿是寵溺的樣子。
“……”
葉草麵色冷淡,沒有說話。
想他回來?不可能的。
去找他更不可能。
她有病天天上趕子給自己找麻煩?
隻是怕他萬一回來她沒準備罷了。
“小姐,你說句話啊。”
周媽在一旁焦急地道。
說不定趁這機會說幾句軟話,少爺一開心就把腳鐐給解了。
這兩個人的脾氣湊一起真是急死人了。
“我無話可說,周媽我餓了。”
葉草淡淡地說道,眼睛掃向桌上豐盛的午餐,肚子很恰巧的咕嚕一聲。
“……”
被壓榨了一整夜能不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