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也看到了？”
“嗯。”
自知瞞不過去，常念索性直接承認，畢竟一開始是賀道原讓她進來喂水果的，這麼近看到也不能怪她。
想起剛剛在屏幕上看見的身影，常念眼眶有些發熱，手指不自覺的緊緊扣進掌心裡。
“你覺得這人怎麼樣？”
賀道原突然問道。
“我就看了一眼，無法評價，但既然是考試還是看分數吧。不過剛剛看她被兩個人盯著單獨考試，還能夠從容不迫地答完提前交卷，說明是個內心強大且自信的人。”
常念淡淡地說道。
“就看了一眼分析出這麼多？”
賀道原用手肘支著頭，側頭意味深長地盯著常念說道。
“我隻是隨便說說，並不了解，肯定是總統定奪更好。“
常念垂下眼瞼，盯著自己腳上露出裙外的那一小節鎖鏈，看不出情緒。
“我倒是覺得念念說得挺有道理，這樣一個人才，與其讓她在外麵強大起來變成威脅，不如放到眼皮子底下為自己所用，也是她自己送上門的。”
原本一直輕點著常念大腿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賀道原眼底閃過一抹暗光，關上了電腦屏幕上的監控畫麵。
………
不出兩天，葉草就成功收到了成功錄取的通知，以近乎滿分的成績正式成為了世安的一名員工，被安排在了491的住院部工作。
491在外部看來就是一個正常的關於精神疾病、傳染病和一些先天性疑難病的研究醫院，有好幾排住院大樓。
葉草沒幻想過剛進去就被安排到機密的海底實驗室，但也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乾著這樣的活：
第一天上班，葉草就被安排了一堆繁雜的工作，工作量很大很瑣碎，但沒有一樣工作是關於醫學的。
有的是幫精神病喂飯的，打理無法自理人員失禁的大小便，給醫生跑腿買咖啡、印資料、熨衣服…
這些就算了，到了晚上葉草竟然還被通知要給財閥家的精神病患者跳舞……就因為那個精神病患者隻有看女人跳舞的時候才能安靜。
今天專門給這個病人跳舞的女人因為有事沒來，病人也就發病了。
在這工作的女醫生身後的背景都不簡單，沒有人會願意去做，也沒有人敢叫他們去做這種掉價的事兒。
今天住院部新來了個風頭正盛的平民學生，這事在住院部都傳遍了，幾乎每個醫生護士都知道，對葉草的排斥也在無形之中發散出來。
任由病人一直發瘋是不可能的，也不可能一直注射鎮定劑。
這可是大財閥家的精神病。
得罪不起。
因此原本護士長自然而然地就把這事吩咐給了葉草。
“不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