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府門口。
寒夜抬頭望著宸王府的牌匾,她沒想到當年的大哥哥居然就是宸王,如此想來,之前在溫府南冥一見到她,應該是記得她的吧?
寒夜歎了口氣,帶著懷夕,邁上了宸王府的台階。
“姑娘,你找誰?”宸王府的護衛伸手攔住了寒夜。
“王爺在嗎?我有事找他。”寒夜嘴角淡笑,表明來意。
“姑娘是?”護衛看著寒夜,他們並沒有見過她,不知她是誰。
“鎮國公府,寒夜。”寒夜表明身份,微微屈膝行禮,“勞煩小哥通報一聲。”
“寒小姐稍等。”護衛點點頭,向寒夜拱手回禮。
鎮國公府的小姐回京之事已經傳遍京城,那日見到寒夜的百姓無一不驚歎她的容貌,美豔而清冷。
沒想到他們今日當值卻能遇見寒夜來訪,不知這位寒夜小姐與他們王爺是什麼關係?
“寒小姐,這邊請。”方才進去通報的護衛在進去時已經在心裡思考如何請寒夜離開,寒夜會不那麼難過,但他沒想到王爺讓他帶寒小姐進去。
寒夜點點頭,唇邊的微笑淡然不變,帶著懷夕,跟著護衛進了宸王府,卻沒想到,護衛不是帶她們去中堂,而是繞到了練武場。
南冥一穿著練武服站在練武場中間,額間還冒著汗,正凝眸望著她。
寒夜輕笑,一步步向他靠近。
懷夕想要跟上去,卻被護衛攔住,跺了跺腳,看著寒夜的背影喊道:“小姐!”
寒夜回過頭看著懷夕,神色不變,微微點頭安撫她無事。
寒夜走到南冥一身前,正欲將手帕遞給他,卻隱約間看見他衣領下一塊小巧精致的玉佩,手臂換了方向,便往他頸間伸去。
南冥一抬起手擋住,寒夜嘴角一勾,手腕一轉,向南冥一襲去。
南冥一躲過,寒夜繼續招招逼近。
被攔在練武場外的懷夕與護衛心頭一愣,怎麼兩人一句話都沒說,就打起來了?
“寒小姐會武?”南冥一招招以防守,躲過寒夜一次次的襲擊。
寒夜勾笑,一雙美眸看著他,手上的攻勢卻不見收,反而有下狠手的趨勢。
數招過後,寒夜單膝跪地的腿側壓著南冥一的腿,左手製住他的一隻手壓在他胸前,而自己的腰上是南冥一空著的另一隻手。
懷夕與護衛目瞪口呆,不由在心中腹誹。
宸王那麼弱的嗎?
寒小姐那麼猛的嗎?
寒夜壓著南冥一,唇邊笑意愈濃,抬起右手,手指一鬆,繩子掛著的玉佩吊在寒夜手上。
南冥一看著玉佩,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看著寒夜得意的小表情,嘴角一勾,輕笑一聲。
“王爺,原來你還會笑。”寒夜笑意更甚,滿意地看著南冥一。
“可還喜歡?”南冥一嘴角的弧度勾得更大。
“喜……”寒夜盯著他的笑顏,下意識便想要回話,卻被人打斷。
“王爺,聖上……”沐風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練武場,抬頭卻看見自家王爺正被寒小姐壓在身下,臉上還掛著笑,整個人瞬間石化了。
他的主子居然被女子壓製在身下!他跟在王爺身邊十幾年了,他第一次見到王爺如此狀況,而且,王爺被壓著居然笑了,不應該一個反手把人扔出去嗎?
南冥一與寒夜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沐風,南冥一冷下臉看著沐風,吐出的字如萃寒冰,“滾!”
沐風忙不迭地轉身離開,走得太急,還差點將自己絆倒。
懷夕與護衛同情地看著沐風狼狽離開的背影,他們倆就聰明多了,目睹了一切,氣都不敢喘大了。
寒夜回頭看著身下的南冥一,搖了搖手裡的小狐狸玉佩,調笑道:“王爺,我的玉佩為何在您這?”
南冥一看了玉佩一眼,凝望著寒夜,眼神變得柔和,輕聲道:“十一年前,一個小丫頭哭著要送我的,還要我一直戴著,說不論我變成什麼模樣,等她回來她都可以找到我,但很明顯,她見到我時,並沒有認出我。”
寒夜想了想,那時候還小,她記得她是不舍得大哥哥走還把自己的玉佩送給他了,是不停地叮囑他要戴在身上等她回來找他,但是她居然還哭了嗎?
“那現在我要拿回去了,王爺可願?”寒夜唇角淡笑,手指微動,晃動著手裡的玉佩。
“不願。”南冥一望著她,眼神柔和而坦誠。
“可是繩子斷了。”寒夜無辜地看著南冥一,鬆開了一邊繩子。
“那該如何?”南冥一神情不變地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
寒夜看著他嘴角的笑,沒有回話,鬆開他,站起身,將玉佩收了起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低頭看著似乎沒有起來意思的男人,笑著道:“謝王爺手下留情。”
南冥一一直沒有還手,隻作防禦,若他真的動手,她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懷夕,我們走。”寒夜轉身帶著懷夕離開,宸王府的護衛連忙向南冥一行禮,跟在寒夜身後送她們離開。
寒夜帶著懷夕離開後後,站了起來,冷聲道:“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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