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隻是腳滑,不是故意的,夜兒也是救我們才不小心摔了皇妹。”聽到南昭茜的話,怕昭德帝會怪罪寒夜,南昭棠急忙解釋。
“父皇,她們就是故意的!”南昭茜淚流滿麵地望著昭德帝,攤開自己的手,露出上麵的擦傷,“父皇你看,兒臣都受傷了。”
“都給朕閉嘴!”昭德帝黑沉著臉看她們,“傳朕旨意,從今天起,七公主與八公主都在自己宮裡閉門思過一個月,任何人不得探望。”
“父皇!”南昭茜震驚地看著昭德帝。
“八公主除了閉門思過以外,每日罰抄心經兩遍,每日朕遣人來收。”昭德帝看著南昭茜沉聲說道。
“父皇!”南昭茜難以置信地看著昭德帝,她一直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如今他卻為了七皇姐和一個外人如此責罰自己。
“都帶回去。”昭德帝沒有理她,冷聲吩咐宮女。
“兒臣告退。”南昭棠站起身來,朝昭德帝福身行禮,離開前還看著寒夜點了點頭。
南昭茜也站起身來,怨恨地瞪了寒夜一眼,屈膝向昭德帝行了禮,帶著宮女離開。
“今日多謝夜兒了。”昭德帝看著兩個女兒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
“舉手之勞,”寒夜搖搖頭,“七公主的確是腳滑,不是有意的。”
“朕知道,她們倆碰麵不是吵就是打,不罰罰她們,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昭德帝點點頭,語氣中帶著無奈。
“還有句話,夜兒要告訴聖上,”寒夜抬眸看著昭德帝,眼中坦蕩,沒有任何畏懼,“八公主的確動了推七公主下湖的心思,所以夜兒故意摔了八公主,請聖上責罰。”
“這不怪夜兒,茜兒也該受點教訓。”昭德帝擺了擺手,製止了寒夜的行禮。
微風略過,掀起車簾,寒夜透過車窗,望著馬車外來來往往的人。
“爹爹,我們去一趟安義侯府找侯夫人吧。”寒夜看著小攤上的麵人,想起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南昭棠。
“好。”寒辰知順著寒夜的視線看了出去,也沒發現什麼特彆的,吩咐馬夫去安義侯府。
一炷香後,馬車停了下來,寒辰知跳下馬車,伸手將寒夜扶了下來。
寒辰知走到安義侯府門前,朝向他行禮的門房點點頭,輕聲問道:“請問安義侯與夫人是否在府裡?麻煩通傳一聲,定遠侯攜小女冒昧拜訪。”
“是,侯爺請稍候。”門房點點頭,轉身就要進去通傳。
“侯爺,寒小姐,這邊請,”門房還未走,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笑著迎了上來,吩咐門房去通知安義侯與侯夫人,自己招呼著寒辰知與寒夜進府裡中堂。
寒辰知與寒夜剛到中堂,安義侯陸青鬆與夫人沈亦歡也來了。
“寒某與小女冒昧來訪,還望安義侯與夫人不要介意。”寒辰知拱手,臉上帶笑,語氣帶上幾分歉意。
“定遠侯來我們府上,是我府上蓬蓽生輝。”陸青鬆連忙也向寒辰知拱手,招呼著他們坐下,吩咐著下人上茶。
“侯爺,夫人。”寒夜唇邊淡笑,屈膝向他們行禮。
“夜兒,我本來也準備去找你的,沒想到你先來了。”沈亦歡朝寒辰知點點頭,笑意盈盈地伸手將寒夜扶起。
“夫人,夜兒冒昧,有幾句話想與夫人說。”寒夜看著沈亦歡,躲開她的手。
“這,”沈亦歡朝陸青鬆看了一眼,見他點頭,點了點頭,“那夜兒,我們去花廳吧。”
“好。”寒夜點點頭,轉向寒辰知與陸青鬆的方向,微微屈膝行了一禮,跟著沈亦歡前往花廳。
“安義侯,寒某就討嫌向貴府討杯茶水喝了。”見寒夜跟著沈亦歡離開了,寒辰知轉頭看向陸青鬆。
“定遠侯,請。”陸青鬆笑著點點頭,請寒辰知坐。
花廳。
“不知夜兒想與我說什麼?”沈亦歡眉眼帶笑地看著寒夜,將糕點都往寒夜麵前推,“夜兒都嘗嘗,這些點心都很好吃。”
“謝夫人,”寒夜點點頭,輕聲問,“夫人與我娘感情很好?”
沈亦歡點點頭,歎了口氣,“我與你娘是從小玩到大的閨中密友,我們還約好了,我們若是有孩子了,男孩做兄弟,女孩做姐妹,一男一女結為夫妻。”
話落,沈亦歡欣慰地看著寒夜,“轉眼間,夜兒都長那麼大了,都怪你爹和繼母,那麼小就把你送到藥穀去,都不知道在外受了多少委屈。”
說著說著,沈亦歡的眼眶漸漸泛紅,心疼地看著寒夜,“不過也不怕,等夜兒嫁進我們家,你繼母就不會再欺負你了。”
“夫人,夜兒從來沒有受過委屈,母親對我很好。”寒夜搖搖頭,給沈亦歡倒了一杯茶,繼續道,“夜兒知道夫人心疼夜兒,但是沒有人欺負夜兒,母親也一直很疼愛夜兒。”
“當真?那你回來那麼久了,她一直不敢讓你見我?”沈亦歡還是不願意相信,一臉的懷疑。
“不見客是夜兒的決定,母親不過是聽夜兒的罷了。讓夫人誤會了,夜兒在此向夫人請罪。”寒夜拿起茶杯站起身,向沈亦歡福身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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