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寒辰知清潤的嗓音從門外傳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的死狀,嘴角不由抽了抽。
看來自家閨女有點深藏不露啊,寧王府的暗衛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現下很明顯都是被一根銀針毒死,每一根都紮在脖頸處,掉下去那人甚至沒來得及進來,一般人可沒辦法做到。
看來他覺得自家閨女能自保都低估了她。
看到寒辰知來了,寒夜挑了挑眉,若無其事地收起了手裡的扇子,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神情自若地繞過地上的死人,站到寒辰知身邊,“爹爹。”
寒夜離開司佩兒身旁後,琥珀快步走到司佩兒身邊,還不忘與寒夜保持距離,扶著司佩兒。
“見過王妃。”寒辰知待寒夜回到自己身邊後,朝司佩兒拱手行了一禮。
“侯爺。”司佩兒點點頭。
“今日黑衣人行刺小女與王妃之事,我定督促京兆尹儘快查辦。”寒辰知看著司佩兒沉聲說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明明……”琥珀開口想說什麼,卻被司佩兒拉住。
“那就麻煩侯爺了。”司佩兒調整好心緒,點了點頭。
“下官見過王妃、見過侯爺,”京兆府尹帶著官兵來到二樓雅間,向司佩兒與寒辰知行禮後,看著地上的人不由蹙了蹙眉,“不知此處是發生何事?”
“有刺客刺殺,多虧寒小姐出手,我們才幸免於難。”司佩兒站起身來,帶著琥珀往外走去,“剩下的事,就交給侯爺與京兆尹了。”
“恭送王妃。”
“侯爺,這……”京兆府尹在司佩兒離開後,看向寒辰知。
“如王妃所說,這些刺客意圖行刺,皆被小女的毒針所殺,”寒辰知垂眸又看了地上的黑衣人一眼,平靜地看向京兆府尹,“若是有什麼需要小女配合的,大人儘管說。”
“既是如此,也沒事需要麻煩小姐了,”京兆府尹搖搖頭,“剩下的事,下官會處理好,就不勞煩侯爺與小姐了。”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寒辰知點點頭,拱手向京兆府尹告辭,寒夜在他身後也屈膝了一禮。
京兆府尹拱手回了一禮,待他們離開後,吩咐官兵儘快處理現場。
“爹爹你怎麼來了?”寒夜跟在寒辰知身後向鎮國公府的大門走去,卻見未雨懷裡還抱著小竹筐從門口迎了過來。
“我剛回來就碰見匆忙回來的未雨。”寒辰知抬了抬下巴指著向他們跑過來的未雨,未雨告訴他寧王妃把寒夜截住了,他便過去了。
“侯爺、小姐,你們沒事吧。”未雨跑到他們二人跟前焦急地問。
“沒事,你先回去吧,我與爹爹喝兩杯茶。”寒夜搖搖頭,柔聲與未雨說道。
“是。”未雨鬆了口氣點點頭,向二人行禮後,抱著小竹筐就向夜梨齋去。
“爹爹來得及時,不然小五就要給爹爹惹禍了。”寒夜沏了一杯茶給寒辰知,唇角帶著微微的笑意。
“你也就嚇嚇她,不會真要了她的命。”寒辰知搖搖頭,接過寒夜沏好的茶,喝了兩口。
寒夜輕笑,端著給自己沏的茶,微微吹涼,淡淡喝了兩口,歎道:“知女莫若父。”
“爹爹真的知嗎?夜兒的武功,爹爹可想錯了。”寒辰知抬眸看著寒夜,眼裡儘是探究,“自己坦白?還是與爹爹試試身手?”
“不敢與爹爹切磋,”寒夜笑著搖搖頭,給寒辰知的茶杯續上茶,輕聲道,“爹爹想的,夜兒的武功能自保也是沒錯,隻是在哪個層麵能自保想得稍微低了點。”
“較之爹爹如何?”寒辰知挑眉看著寒夜。
“該是不如爹爹,”寒夜托著腮看著寒辰知,略一思索,“但寒大爺打不過夜兒。”
寒辰知微微一愣,不由輕笑,戲謔道:“大爺知道嗎?”
“大爺知道啊,大爺與夜兒打了一架,輸了。”寒辰庭走了過來,在寒辰知身旁坐下。
“敢情我還是後來才知道的?”寒辰知語氣中莫名有些委屈,自家閨女瞞著自己就算了,憑什麼還有人比自己先知道。
“大爺喝茶,”寒夜倒了一杯茶,放到寒辰庭麵前,“大爺閒著無聊找夜兒打了一架,二爺可不會沒事找自家閨女打架不是?”
“那是,若是不小心傷著了怎麼辦?”寒辰知點點頭,心底的那點不滿散去,滿意地喝著閨女給自己沏的茶。
“聽說寧王妃找夜兒麻煩了?”寒辰庭看著寒辰知父女倆問道。
方才他已經聽說了,寒夜與司佩兒遇到刺客,寒夜一手毒針將刺客全數毒死。
他可不信這個說法,寒夜可不像會與司佩兒在一起的人,而無論是拖司佩兒下水還是出手救司佩兒,都不是寒夜會做的事,那唯一能說得通的,便是起衝突的本就是司佩兒與寒夜。
“嗯,寧王妃想強行將我帶去寧王府,”寒夜點點頭,輕聲說道,“我倒要看看我自己能不能說了算。”
“可還有麻煩?”寒辰庭轉頭看著身旁的寒辰知,手指敲著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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