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七美的絕色榜推出,迅速給徐家畫舫帶來的巨大的關注,無論是質疑還是嘲諷,但總歸來說徐家畫舫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之上,徐猛絕對趁熱打鐵,在中秋當夜舉辦詩詞花會,於是向宜州府郡各縣的文人學士寄發名帖,並且發出通告,所有宜州州府飽讀詩書的學子皆可參加,在詩詞花會之上,隻要所作詩詞經品鑒之後能入前三者,可獲得豐厚的報酬:第三名可獲黃金百兩,第二名可獲黃金二百兩,第一名可獲黃金五百兩。
這可是一筆巨額財富,有的寒門學子飽讀詩書十幾年,即使能夠入朝為官,僅憑俸祿一輩子也無法攢夠這麼多錢財。
因此不少囊中羞澀的學子自詡有幾分才氣,都躍躍欲試。
不過徐猛心中另有盤算,論詩詞,自己這個穿越客可是手到擒來,琢磨著在詩詞花會上以一詞定江山,將徐家畫舫的名聲再次推上一個新高度。
先用絕色榜將關注度拉起來,再用一首巔峰之詞證明自己的實力,到時候便沒有人再敢質疑徐家畫舫的實力。
那到底用哪一首呢?這是個問題。
大文豪莫洗從徐家畫舫得了一千兩黃金,便返回宜州躲了起來,不少好友都登門拜訪,被莫洗推脫過去,心裡盤算著等這場風波過去自己再拋頭露麵。
可哪知偏偏不遂己願,徐家畫舫那邊又差人送來了一封名帖,邀請莫洗參加中秋佳節舉辦的詩詞花會。
莫洗這個時間點可不想跟徐猛有半點瓜葛,誰也不知道徐猛會再出什麼幺蛾子,隨即將徐家寄來的名帖隨手一拋,躺在搖椅上呼呼大睡。
可哪知卻聽得門外一頓嘈雜之聲,莫洗還未了解發生何事,便見兩個大漢闖進屋內,連拉帶扯地拖起莫洗便走,莫洗還未來得及叫喊,便見一柄明晃晃的長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隨即閉嘴,被人像拎小雞似的帶到一處莊園。
而此時卻見莊園之內早站滿了人群,無一不是宜州有些名氣的文人學士,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顯然和莫洗一般被人強行擄了過來,四周站著十幾個兵衛,一臉煞氣,讓人望而生畏。
莫洗一出現,迅速被人圍了起來,本來他們還想著追問那絕色榜的事情,但如今情勢,誰還有那個閒心,隻是詢問是否知道今日到底是遇到了何事,又會怎樣。
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身著華衣的年輕男子出現,眼神倨傲,麵容冷酷,麵頰之上一道長長的疤痕讓本來有些俊秀的麵龐看上去充滿了煞氣,男子看了眼在場的文人學士,然後冷冷地坐在上方的一張木椅之上,旁邊一個清秀的小廝急忙奉上熱茶。
在場的文人學士都是宜州有些名氣的文豪,對於宜州的世家子弟自然都有所耳聞,但麵前這個年輕男子卻是十分陌生,不過無論如何,他們心裡明白麵前的這個年輕男子肯定出身不凡,今日也掌握著他們的生死命脈,一時望著那年輕男子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男子慢慢品了口熱茶,然後抬頭看向眾人,冷聲問道:“你們中誰是莫洗?”
莫洗心裡咯噔一下,雙腿不住地打顫,自己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周身的文人學士都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通道,莫洗顫顫巍巍地上前,恭敬作揖,回道:“學生莫洗,見過公子。”
莫洗好歹是宜州有些名氣的大文豪,這個時候卻以學生相稱,已然是將態度卑賤到了骨子裡,不過周身的文人學士此時卻也沒有一個取笑。
那男子依舊是慢慢品了口茶水,抬頭看了眼莫洗,卻是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大楚七美是你評的?”
莫洗此時更是心顫,琢磨著這年輕男子怕不是哪家畫舫的家主,此時找上門來要讓自己為難,早知道自己便不該貪圖徐猛的那一千兩黃金。
“公子,是那徐猛,那個破落戶——”
莫洗哐當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說道,本來想著借口是徐猛是強迫自己而為,哪知還未說完,卻聽得那年輕男子並未讓繼續說下去,反而說道:
“那徐家無名氏可是真如傳聞那般:此女隻應天上有,人家哪曾幾回聞?”
莫洗嚇得慌忙歸附在地,“公子,小人知錯了,那,那無名氏,學生根本沒有,根本沒有見過,是徐猛,這一切都是徐猛那個破落戶操作的,是那徐猛為了徐家畫舫能夠名動大楚出人頭地,跟學生,跟學生沒有一點關係啊。”
什麼?
一時間在場所有文人學士都心底一驚,那傳的沸沸揚揚的大楚七美大榜首青山徐家無名氏,莫洗竟然連麵都沒有見過,這豈不是是將所有人都耍了一遍麼?
不過如今所有人都不是戰戰兢兢地連大氣也不敢出,因為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年輕男子身上迸發出的殺氣。
莫洗跪伏在地,連頭也不敢抬起,渾身發顫,卻聽得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你可知道,本世子曾經為了那徐家無名氏曾答應給那徐猛兩萬兩黃金。”
嘩——
一時間所有文人學士都倒吸一口冷氣,為了一個花魁竟然花費兩萬兩黃金,這簡直是難以想象,不過隨即又全都悲憫得看向地跪伏著的莫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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