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忽然一道明光閃過,刀哥隻覺得身體的某處異樣,正準備開口大罵:“是哪個不長眼的——”
然而還未來得及開口,身體便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接著便在閉眼前隱約間黑暗中一片明光閃耀,自己身後的十幾人像是被收割的稻穗一般紛紛栽倒在地上。
祝無憂本來一直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然而猛然看見刀哥在自己身邊直挺挺地躺下,頓時感覺身體仿佛涼了半截,轉身便向門外逃去。
砰。
祝無憂隻感覺自己胸前被一柄重錘撞擊一般,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道燭光亮起,映入眼簾的是十幾個屍體,都是自己請來的刀哥一夥人,連刀哥自己都躺在地上,身旁一堆鮮血,顯然是早就沒了氣息。
“一群小癟三,還跟人學著殺人劫財?”徐猛冷然笑道。
“徐家主,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小人一命。”祝無憂急忙跪趴在徐猛身前哀聲求道。
徐猛瞥了一眼,探手從其懷中取出自己的詩稿,然後置於火燭之上燒個粉碎,然後揮揮手。
便見紅燭上前,一柄短刀劃過,便直接了結了祝無憂的性命。
“家主,這些屍體怎麼處理?”
“留著吧,明天一早等著驛館的老板報官,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若是明日曲山縣的衙役問起,隻當是什麼都不知道。”
徐猛說吧,待眾人走後,吹滅火燭,然後黑暗之中將自己封閉空間的那兩具稽查司兵衛的屍體悄悄取出來,這幾天一直趕路,自己一直沒有處理那兩個稽查司兵衛的屍體,如今扔到這,就當作是那刀哥一夥的人吧。
索幸之前李猛一行人都常穿著便服,因此倒也不需要給他們換一身衣服,隻需要將他們身上稽查司的腰牌取走便可。
回到屋子,看到床上躺著的天鬆樓大小姐,徐猛搖搖頭,無奈苦笑一聲,上床,摟著對方軟糯香噴噴的身子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但是事情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直到次日清晨,驛館之中忽然傳來一道巨大的尖叫,將所有人都驚醒。
徐猛睜眼,看了看躺在懷裡的天鬆樓大小姐,微微一笑。
這小妮子早就醒了,但是卻一直不敢動,怕驚醒自己,也不敢回想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記得自己正要自己解開衣衫,卻覺得腦後一痛,便暈了過去。
醒來,便發現躺在徐猛的懷裡,不過身上的衣服卻是完整的。
徐猛佯裝不知大小姐郝蓮的心思,自顧自地起床,稍稍洗漱,卻聽得身後的郝蓮小聲問道:“徐家主,昨晚?”
“哦,昨晚的事情,我也不記得了。”徐猛頓頓,繼續說道:“咱們之間應該什麼都沒有發生。”
“哦。”大小姐郝蓮平淡的應了一句,聽不出是什麼語氣。
“不過我臨走之時,可以贈你一首詩詞。”徐猛笑道:“至於這詩詞的名諱,不需要用我的名諱,你愛寫誰寫誰。”
“哦。”大小姐郝蓮依舊一副平淡的語氣。而此時驛館之內,傳來了一陣巨大的喧嘩聲。
“我先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徐猛囑托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大小姐郝蓮急忙將手伸進自己的衣褲裡,檢查了一遍,隨即長籲一口氣,神情卻不知是高興,還是失落。
此時驛館大廳的上下樓早就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住客,雖說這驛館所處的地方偏僻荒涼,但想不到前來住店的旅客還真不少。徐猛假裝好奇的模樣,向大廳走去,路過一位漢子,還假裝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這一大早這麼熱鬨?”
漢子瞥了眼徐猛,沒好氣地說道:“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徐猛微微歉意,慢慢走過去,低頭向驛館大廳看過去,頓時傻眼。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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