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山縣一處偏僻荒涼的驛館,管爺郝鵬因為接到驛館住客的投訴而正對其進行搜查,哪知在驛館的一處偏房的一口大缸內發現了大量未燒完的血衣。
“老大,這家店的老板叫鐘老山,乃是一個外來客,最近剛接手的這家驛館。”曲山縣的衙役彙報說道:“不過這兩日這鐘老山一直沒有露麵,驛館的一些住客心生不滿便投訴到了縣衙,幾個兄弟覺得事情有些巧合便進行了搜查,哪知發現了這些血衣。”
“確定是那十幾個潑皮混混的衣服麼?”衙役點點頭,“按他們家屬的描述,應該是的。”
頓頓,又繼續說道:“而且據這些住客所說,前幾天這驛館當初發生了一件詭事,有人一大早在驛館的一層大廳發現了大量的血跡和白骨,不過當時這驛館的老板說是新宰殺了一批野山豬,數量太多,才暫時存放在了大廳。”
“不過將這驛館裡裡外外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那些混混的屍體,想來應該是被處理了,隻有這些血衣在大缸內沒有燒完,留了下來。”
郝鵬點點頭,麵色凝重,這些潑皮混混為什麼會來這家偏僻荒涼的驛館,又為什麼會在這裡被害?那驛館的老板鐘老山又去了哪裡?是否與那丟失的五十萬兩賑災餉銀有關?
一個衙役從遠處跑來,“老大,鄧大人和孫主使在驛館等你,說有事相商。”
郝鵬點點頭,囑托曲山縣的衙役對驛館周邊進行仔細搜查,然後一人趕去曲山縣的縣衙。
郝鵬急匆匆趕到曲山縣衙,卻見曲山縣令鄧海山麵色凝重似乎正與孫文在商討什麼,周圍站著幾個兵衛,隱約之中衝蕩著一股肅殺之氣。
“孫主使,鄧大人,怎麼了,剛剛在一處驛館發現一些端倪。”郝鵬說道。
鄧海山抬頭看了一眼郝鵬,忽然冷聲說道:“拿下郝鵬。”
話音剛落,郝鵬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身後被砍了一刀,身形急忙向一旁閃躲,哪知早就準備好動手的幾個兵衛一擁而上,郝鵬還來不及反抗,便被幾個兵衛按倒在地上,用繩索給綁了。
“孫主使,我郝鵬到底犯了什麼罪?”郝鵬被壓在地上怒聲吼道。
鄧海山冷聲一笑,“郝鵬,你勾結莽匪,劫掠五十萬兩賑災餉銀——”
還未等鄧海山說完,便聽得郝鵬怒聲吼道,“鄧海山,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郝鵬勾結莽匪。”
“等查抄了郝家,自然便會有證據。”鄧海山冷聲一笑。
“鄧海山,你這個卑鄙小人,我郝家——”郝鵬話音未落,便見鄧海山從一旁的兵衛手中抽出一柄短刀,直接捅入了郝鵬的胸口。
“鄧海山,你這個卑鄙小人,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將你千刀萬剮。”
郝鵬說罷,便見鄧海山又接連捅了幾刀,直到郝鵬的身體血流如注,徹底斷氣。
“好了,鄧大人,現在該去解決郝家的人了。”孫文在一旁冷聲說道。
鄧海山從捅殺郝鵬的快感中稍稍恢複冷靜,向孫文點點頭,隨即便帶著一隊兵衛直奔郝家宅院和天鬆樓。
孫文冷冷地看了眼地上早就沒有氣息的郝鵬,擺擺手,一旁的兵衛迅速將郝鵬的屍體拖走,然後將地上的血跡打掃的乾乾淨淨。
原本亮堂的曲山縣縣衙大堂又迅速恢複了肅穆,那一絲血腥之氣慢慢消散。
鄧海山的動作很快很準,在曲山縣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帶人查抄了郝家宅院和天鬆樓,對郝家忠誠的莊戶小廝,被鄧海山一個不留當場襲殺,將郝家的錢財房產地契之類迅速搜刮的乾乾淨淨,交到孫文手中。
孫文看著滿身嗜血的鄧海山,卻沒有多餘的心思,冷聲說道:“將郝家勾結莽匪的事情給做實。”
“放心,已經安排人將幾個郝家的小廝扔到了江邊,等被那些鳥吃的跟大船上的屍體差不多,便跟大船上的屍體混放到一起。也安排了一些人當作口信,若是有人查起,會指認說曾聽到郝鵬與一夥莽匪合謀意圖劫掠五十萬兩賑災餉銀的事情。”
孫文點點頭,然後又繼續問道:“還有郝鵬發現的那些潑皮混混的血衣。”
“放心,那些人本就是惹是生非的,找個由頭便將他們的事情給處理了。”
“那以後曲山縣便交給你了。”
鄧海山點點頭,卻是向孫文問道:“那淮州的那些世家豪紳,咱們先向誰家下手?”
孫文抬頭望了望有些陰沉的天空,一朵巨大的烏雲將遠處的天際壓的黑彤彤的,幾隻怪鳥在黑壓壓的空中盤旋嘶鳴。
好了沒幾天的淮州似乎又要下雨了。
“不急,慢慢來,咱們先幫郡守大人穩住淮州的局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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